“主子,您偏心!”银五可怜巴巴地抱怨道。
“你吃多少了,还吃!”陆羽恨恨地拍了他一巴掌,“刚才那只羊都被你们分了,我还一口没吃呢!”
银三没有理会那俩活宝,他咬了一口,肉质鲜嫩,很是不错,却依旧是一副冷冷的模样,他身子挺的很直,没有一点逾越,慢慢开口:“主子,她确实透着古怪。此次海宁之行,您有何打算?”
“对啊!侯爷。说起这海宁,更是古怪,您说,她是怎么知道您会被陛下派去海宁?”陆羽说着,拿起旁边刚串好的新鲜肉串,自己烤了起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虞渊凝眸,想起白日陛下召见,命他即刻前往海宁,辅助三皇子除匪,此事之急,就算是陛下也是临时起意,她为何会提前得知,想到她的劝告,心中更是狐疑。
这种琢磨不透的感觉真是有趣。
他割下一块肉,尝了一口,稍稍有些淡,便又刷了一层酱料,继续烤了起来,眉目间却杀意弥漫。
陆羽见虞渊半天没有反应,便接着问道:“侯爷,您说她为什么不让走陆路,而劝我们走水路?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管她什么阴谋、阳谋的,反正主子又不去。”银五刺拉拉地坐着,带着一抹痞气。圣旨已经下了,派二皇子容祁前去海宁,现在应该已经出发了。
“水路如何?陆路又如何?还真是让人好奇。”虞渊微微叹息一声,语气中带着丝遗憾,既然前路未知,把控不了,他何必要自己犯险,不如看别人入戏来的痛快,只是心里颇为好奇。
“主子放心,此次海宁之行,我会派人去盯着。”银三最是能摸透虞渊心思,主子最怕无聊,正好有个乐子,岂会不好好抓住。
“侯爷,这次您拒绝了皇上的旨意,会不会惹人猜忌?”陆羽有些担心。镇北侯府历来手握重兵,前侯爷在时,为人肆意洒脱,行军在外,便多次枉顾圣令,剑走偏锋,引得皇上不满,如今小侯爷年纪轻轻,便手握重权,若学了前侯爷那般狂放不羁,只怕会带来麻烦。
“那又如何?我去了,他就不会猜忌了吗?”虞渊满不在乎,“况且,由着他们一家闹腾,不比把我扯进去要好的多吗?”这几个皇子,明明面子上和睦的很,私下却少不了为了那个位子用些腌臜手段。二皇子此次主动请缨前去海宁,不知道又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就尽管看戏好了,何必去搅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