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主子,此次琼花宴,太子那边似乎有些动作。”银三想起前日太子亲信出城,似乎与人在密谋着什么。
“琼花宴?”虞渊低喃着,好多年不去琼林宴,都快忘记了这个名字了,“太子想做什么?”
“具体为了何事并不知道,只知道陛下此次让他负责琼花宴,他每日忙得脚不沾地,这几日,好像出了些异常的事情,不过被他掩了过去。”
“他一向稳健,竟也开始沉不住气了。”原本波澜不惊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目光掠过身旁的黑衣男子,对于他的话,虞渊没有一点怀疑,他是镇北侯府最好的影子,消息绝不会有错。
“说起这琼花宴,我倒也想起一件事来。”一旁的银五插话道:“这琼林宴上的物资之前在押送途中被人所劫,连易宁南家的醉梦也被抢了去了。真是可惜”想起之前喝过的醉梦,那醇香久久难忘,他一脸惋惜,接着说道:“原本用的贡酒现在换成了皇商张家的了。”
“可查出是谁做的?”虞渊问道。
银五摇了摇头,带着囧色:“那些人极为神秘,行踪诡异,还没有查出来。”
“你丫刚才不是说,整个豫北没有你查不出来的秘密嘛。”陆羽白了他一眼,啧啧地摇着头。
“……”银五无言以对,只能愤愤地吃了一大口肉。
“你丫的又抢我的东西!”陆羽大喊着,忙了一晚上,一口没吃到,他说着就要起身,颇有要打一架的架势。
“有能耐你抢回来!”银五高高端着盘子,乐不可支地飞身跑远。
“你给我等着!”陆羽急忙跟上,很快就打成一片。
虞渊瞥了一眼他们,轻淡问道:“这琼花宴何时举行?”
“七日后。”银三回道。
“琼花宴,有点意思。”墨玉的眸子看向别处,沉思良久,忽然一股焦味扑鼻而来,虞渊大惊,惋惜地喊道:“哎呀,糊了!”说起琼花宴的来历,颇有一段渊源。
豫北开国历史上有一位硕华公主,她戎马一生,自年幼便跟随先祖征战沙场多年,没有享受一天的安定生活,沙场之上,她策马扬鞭,挽弓射箭,多次平定战乱。
后来,豫北定,天下平,她却身染重病,早早逝去。
先祖每每想起,便悲痛不已,由于硕华公主病逝于二月,又颇为爱花,先祖便命人在宫中开辟一园,取名硕园,园中种满各种花朵,皆是二月开放,并设有琼花宴,以此纪念爱女。此后经年,琼花宴一直被延续了下来,但最初的目的却渐渐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