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檀年仅十七，妈妈早早离世，对男女间的事完全不懂。虽然秋烨教过她一点，但时间太短，她没学到多少。

被司马耀抱在怀里，秋檀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把头埋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秋檀，你知不知道慕春苑的老板是谁？”司马耀强压着内心的冲动，认真地问。

“我没见过大老板，但听秋烨姐提过，好像是姓沈的。不过他不住京城，京城这边管事的是一位九先生，他也很少露面。”秋檀在被窝里悄悄摸索着什么，司马耀却沉浸在思考中，没留意到。

果真如他所料，这么大的生意背后没有七大权贵的支持是不可能的。但他没想到竟然是沈家。沈家在七大权贵里算是中等实力，依托富裕的江南，累积的财富不容忽视。但他们绝不会参与拐卖流浪儿童这种事。

那种钱沈家不该去碰，他们不傻。那么那块布料应该是这里某个客人的。

“秋檀，你知不知道舞台后面有个院子门？”司马耀问。

“知道，那是老板朋友和慕春苑大客户的住处，有些姐姐是那些大客户的私人宠儿，很少出来。”秋檀一边说着，一边替司马耀解开外衣，小手又往他裤腰摸去。

“你干什么？”司马耀终于发现不对，忙抓住秋檀的手。

“穿着衣服睡你不难受吗？”秋檀理直气壮地说。

司马耀有点绷不住了，他本来就非正人君子，这几天清心寡欲，如今被秋檀一撩拨，早按捺不住，想要“教育”一下怀里的少女了。

“唔，唔……”秋檀的唇被司马耀强势吻住，身体被他抚摸，本能反抗了几下后，渐渐接受了他的温柔，只是眼角滑落了两滴泪。

“你哭什么？”司马耀有些手足无措。他的侍妾不少，但还没人和他亲热后这样默默垂泪。

秋檀的表现让他险些忘了，这少女才十七岁。

“没事的，公子，我没事。公子，你……”

“又忘了我最讨厌什么？”司马耀故意板起脸。

“公子，对不起，秋檀刚刚想起娘了。”秋檀擦掉眼泪，笑着道，“公子继续吧，秋檀不怕痛。”

此刻的司马耀哪还有心情，心中满是自责，柔声问道：“能告诉我吗？”

秋檀心里感到奇怪，这位公子怎么不像秋烨姐说的那样，喜欢欺负女人，反而一个劲儿和她聊天。不过，她还挺喜欢这样的。

“黄公子，我娘以前也是青楼女子，不过不是在慕春苑，是在其他地方。”

听了秋檀的话，司马耀把她搂得更紧了。

“那时我爹很喜欢我娘，倾尽家财替娘赎身，后来就有了我。但我三岁时，爹爹病逝，他家人嫌娘出身不好，又因我不是男丁，就把我们赶出去了。”

“娘独自拉扯我很艰难，后来改嫁给了我继父，可他嗜赌酗酒，喝多了就打娘。几年后娘也去世了，我就跟着继父过。”

说到这里，秋檀看了司马耀一眼，见他听得专注，便继续讲：“我继父是个无赖，一个月前他醉醺醺地回家，偷偷摸进我房间，被我发现后还想强迫我，我逃出去了，但在外面无处可去，就来找秋烨姐。”

“秋烨姐是娘的老朋友，收留了我。娘去世后，继父总骂我是野种，说要把我卖进青楼。现在我自己来了青楼，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说完这些，秋檀仿佛放下了心头的大石。娘去世后，她藏着许多心事，进了慕春苑后也认命了。现在能对司马耀倾诉，她的心也踏实了，决定在这里安分地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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