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我惊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老鼠胡子都惊讶了。
看着一手提剑,一手提血尸脑袋的上官天南,老鼠胡子都磕巴了:“你,你真的回来了?还砍掉了血尸的脑袋?你怎么做到的?”
上官天南斜着眼睛看了老鼠胡子一眼:“怎么,我不能回来吗?难道你让我去老山隧道,就是让我送死的,并不是打算让我回来的?”
“这,这怎么可能?”老鼠胡子赶紧管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露出一脸的和蔼亲切,“我的好师侄,我怎么会觉得你回不来呢?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而且,我知道你会赢的,你一直很有实力,把血尸的脑袋砍回来不是很正常吗?只是,只是师叔没有想到你回来的这么快而已,你真是比师叔想的还要优秀,快把血尸脑袋拿过来师叔看看,绝对比他们卜家那具灰不溜秋的尸体高级。”
上官天南倒是听话,提着血尸脑袋,一路嘀嗒着血,就迈步朝老鼠胡子走去,连老鼠胡子布置在地上的法阵都不顾,就跟压根不知道地上有法阵一样。
看着上官天南一步一步朝法阵走去,马上就要踩进法阵范围,老鼠胡子狠纠结了一把,咬咬牙,还是把法阵给撤了。
他法阵一扯,我几个跳跃就翻到了卜易的大桌子旁,手一挥,一把土朝老鼠胡子扬了过去。
老鼠胡子不知道我扔得什么暗器,只看到灰蒙蒙一大片,吓得赶紧扬起道袍遮着脸往后退,我则是趁着他躲“暗器”的时间,悠哉的坐在卜易桌子旁边喝了那杯茶。
除了卜易一脸淡定的看着我,其他的裁判都发懵了,不知道我发什么疯了,上官天南都带着血尸脑袋回来了,我再喝到一杯茶还有什么用?喝了茶也是输,涨不了脸。
可是,就在他们等着看上官天南的血尸脑袋的时候,上官天南没了,血尸脑袋也没了,刚才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突然起了一阵风,风过后什么都没有。
老鼠胡子使劲眨着小眼睛,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直接开口骂开了,问哪个倒霉的孙子弄了个纸人糊弄他?
我立马就不干了,问他一把年纪了,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老鼠胡子瞪眼道:“我说话怎么难听了?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糊弄人,不是孙子是什么?”
我脸直接就拉下来了:“我好心放你一马饶你一命,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刚才要是硬破你的诛魂镇,你早就不能在这里站着了。”
老鼠胡子还要叫嚣,被旁边其他裁判拉住了,都劝他别惹事,说我有厉害的伙伴,刚才那纸人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骗了,绝对是个高手中的高手,如果真斗起来,他不一定是对手,让他见好就收。
老鼠胡子气得直接甩袖子离场,说自己不当这个裁判了。
其实这纸人也没多么高级,就是我搞出来的,万鹏用纸人糊弄我一回,作为赔罪,把纸人术交代给我了。
卜易悠闲的吹着茶叶,道:“不当就不当呗,反正你们上官家也是输定了,与其看着自己家输,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你!”老鼠胡子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看在场没有几个站在他那边,只能是又甩了一遍袖子离开了。
我问卜易:“刚才那人是谁?上官家的长老吗?”
卜易看了我一眼:“如果我告诉你,他是上官天南的父亲,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