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傻柱进了书房,娄晓娥的父亲并未起身,而是坐着书桌后用手招呼着:“来了就好,坐。”
傻柱把带着泥土的花盆就这么往雕花的核桃木书桌上一搁,大不咧咧地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实了。
娄父有些花白的眉毛一挑,指着花盆问道:“这……是怎么个讲究啊?”
傻柱眼睛看着娄父,嘴角微笑着解释:“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葱是个好东西啊。本草上说其外实中空,用之发散通气。”
外实中空……娄父心想这是警告自己,娄家已经是个空壳子,没那么有实力了。
娄父针锋相对的怼了回去,笑呵呵地说道:
“是啊,当然是好东西。本草上还说,它能解毒理病呐。葱虽不起眼,可哪道菜也少不它。”
娄父在话中暗示着傻柱,自己这样的商人,可以流通经济,在哪里都是政府的座上客,不是傻柱这样的小卒子可以轻慢的。
傻柱本就带着些气,随口杠了一句:“南粤那边什么好吃口白灼的,只要海货够新鲜,放不放葱意思不大。”
娄父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傻柱竟然猜测出自己选择的落脚处。是啊,在商业豪门遍地的香港,自己确实算不得有什么影响力。
娄父收了笑容,心里开始盘算起给傻柱多少好处,娄家才能脱身。
但两人总不能就这么干坐着,娄父用手示意着桌上的雪茄烟,表示请用。
傻柱心想这老头哪儿就敢怎么看不起人,就根破雪茄,谁还不会抽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