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如此的狠心冷清,除了对那个人,她很清楚,其实一直以来都很清楚,只是,正如他所说吧?她习惯了欺骗自己,一直到现在,从最初对施希宁的不服到如今对他的怨恨入骨。
“是!我应该早有准备的。”
她笑了,带着凄然死心的坦然。
“我应该早认清的,不过现在似乎也没办法了吧?我已经成这个样子了,再惨还能惨到什么程度?”
她上前一步,虽然从不曾见他为她转回过目光,她依然固执的那样盯着他。
“席宫墨,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什么?”
她的眼睛里厉光猛射,是那种看一眼都让人感觉渗入心骨的感觉,很可惜,他从始至终一眼都没看她,脚步重新迈起,是毅然决然的不回头,似乎,她的怨毒和悲惨,从不与他相关。
“席宫墨,我会竭尽一切力量拖着你和施希宁下水的,既然你们从不曾当我存在过,我便让你们永远都摆脱不了我的纠缠,这是我的决心,我对你们最后的报复,等着吧!那一天,一定会到来。”
似乎是不忍心再打击她,也似乎真的没什么话可以再和她说,席宫墨的下颚处咬的青筋直冒,脚下一刻不停,背后的诅咒还没停息,他让自己过耳不闻,如同微风拂过。
“你等着,你不是喜欢她到那种地步了吗?我就让你们永远在一起,以你愿意的方式……”
她愤恨,她不平,可是她没注意,在她注意着自己的方向,却从来没回过够看一眼,自己背后同样拿着和她一眼的眼睛。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当你注意自己所在意的同时,常常忘记自己可能也会成为别人所在意的。
你在窗台上看风景,看风景的在窗下看你,谁是谁的景,这个,真不是谁可以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