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交际没有再等很久,实际上有人也不会让她等很久的。
第一个知道的不是希宁也不是席宫墨身边的那些人,而是那天晚上被他带回去的那个人,依然,对他抱有着一定幻想的女人,他,名义上的妻子。
“墨……墨……”
她看着前面的背影,恳求的再次一次次呼唤,前行的脚步倒是停下来了,似乎,并不是她的恳求发生的作用。
似乎只是因为他有对她要说的话而已,而他,想来很少有对她说的话。
今天,异常的,他没有再对她厉言相向,很平静,这是从来都没有的。
“进去休息吧!以后小心点,再有今天的事发生的话,我想,我是真的有心而无力了,她是个说到做到的女人,之所以对你容忍到现在恐怕也只是因为你对于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艾娜,不要再妄想和她攀比些什么,能不能比的上先不说,当她真的拿你当对手来对待的时候,以你的资质,估计连能玩过她一招的情况都没可能;说这些不是为了真的关心你什么,主要还是因为,你活着,就对我还有一定的作用,希望你能明白,哪怕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要让自己那么快死去。”
心好像被冰针一点点的给扎透了一样,是那种细若游丝的,一点点冰凉,一点点渗入,如同一个漫长的酷刑过程,她无力反驳,一点点,一点点的,被迫承受这煎熬,直到,血粼粼的一片,直到她丝毫没有一丝的气力,剥夺完所有的完整。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你可以哄我呀?就像你对你的那些女人一样,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残忍?只有我一个承受你这样的对待?”的
她声声泪下,声声恳求,无力的申诉中更带有不甘和绝望,祈求这个人给她哪怕一份假的怜悯和温情而他如此残酷,又如此吝啬。
他这样告诉她。
“你哄骗自己太久太多了,而且为了这个无聊的目的你伤害了很多人,既然把自己推到了这个境地,就应该做好最后玉石俱焚的准备才对。”
玉石俱焚?她有些好笑,是让她自己万劫不复吧?
他这样的人,面对她,连最后的施舍都觉的是多余的,和她一起玉石俱焚根本就是辱没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