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敲门,希宁抬手看看表,想这个时候那几个人差不多也该来了。
“请进!”
她说,毕竟能让重重防卫放行的人除了那几个熟人也不会再有其他人了吧?
她的声音落,人进来,是张熟悉的温柔面孔,果然是熟人。
她将平板合起,笑着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果篮和必不可少的花束放到一边。
他坐在她病床边上的椅子上,问。
“今天怎么样?好点了吗?”
希宁的眼,眯的更加厉害了几分。
“整天被这样养着,奉着,我想不好也难呢!”
说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问。
“学长发现没?这几天我都养胖了,不过因为近来每天都要的繁琐检查,搞的有些苍白而已。”
季天宇笑的温柔依然,手在她的脸上捏了捏,一脸正经道。
“果然呢!有肉了。”
希宁给那两只手指捏的脸上那块“肉”有点微微生疼,看着面前今天笑的有些让她难受的他,终于还是询问出声。
“学长,你今天来是有事的吧?你可以直接说的,没关系,我一定会虚心听取的。”
心思被看穿,季天宇有一瞬间的尴尬,难以自处,剩下的,那便还是只是笑。
“希宁,你现在的处境今时不同往日,我很清楚;一些事并不是你愿意这样做的我也清楚,可是作为好朋友,我能不能请你帮一个对你来说微不足道的小忙?”
希宁微笑,他坦承,她自然也没理由藏着掖着了。
“学长,你尽管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
季天宇的笑参上了估计连自己都没发现的苦涩和僵硬,他很艰难的才说出口。
“或许是你也没有想到的吧?但是这几天一路走来我看到了很多,急躁的,忧虑的,担忧的,害怕的,直到今天,路上的那些人因为梦想毁灭,甚至有人服毒自杀的,高楼跳楼的,不断持续的增多,虽然我知道这大多数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但是我想,外在的因素还是起到了一定的做用了吧?”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面前这个,明明虚弱的连个小孩都能一下子推到的女孩,却造成了这么大轰动的真正幕后操纵者。
“所以希宁,我可不可以请求你,即便是在无法避免的情况下,以后也尽量的少造成这样的负面后果
,毕竟,群体才是社会构成体系,你还是需要一呼百应的社会地位的不是吗?”a
希宁微笑依然,貌似沉思着。
“学长今天来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呀?真是用心了呢!”
眼睛飘到窗外她已经有半个月都没感受过的天气光华中,话却不是他一如既往期望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