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君楼一到鱼富庄就带走了鱼鑫鑫。
鱼富、鱼夫人知道,想拦是拦不住了,于是,夫妻二人都喊道:”鑫鑫,一会儿就回来,记住,别太久,我们在家等你回来吃晚饭,听见没有?”叫也没用,他们的话鱼鑫鑫根本没听见,因为马车已经跑了很远。
马车里,巴君楼和鱼鑫鑫算是单独相处了,这样的男女相处,加上马车空间的狭小,使鱼鑫鑫很紧张,她对巴君楼深情厚意的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此时都不敢看巴君楼,也不敢说话了。
“鑫鑫……”
“君楼,你干嘛?”
“鑫鑫……”巴君楼轻轻抱住了鱼鑫鑫,然后在鱼鑫鑫耳边细语道:“鑫鑫,你真美,我想……”
“你想?你想什么?”鱼鑫鑫的粉面瞬间泛红,变得更加娇媚了,柔声又说道:“君楼,你真是个坏蛋,不许你……你……不许你胡思乱想!不然我打你了!”
“我胡思乱想在我心里,我想不想你都不知道啊?再说了,你舍得打我吗?肯定下不去手。”
“君楼,你快放开我,我就不打你了!快点!”
“不行!我好不容易拥有了你,我这一辈子都不再放开你了。”
“君楼……”鱼鑫鑫突然深情地看着巴君楼:“那……那随你吧。”
巴君楼将鱼鑫鑫抱得更紧,在她耳边细语地说:“鑫鑫,咱们就这样一辈子吧,然后咱们两个呢,就慢慢地融化,再然后就合二为一,成为一体了,你说多好啊!来,你闭上眼睛,我有惊喜给你!”
“不!你骗人的,我不信你。”
“没有骗你,是真的,真的有惊喜!”
“哼!我就是不信你!我知道你……”
“好!鑫鑫,那咱们都不说话,静静地享受这一刻来之不易的幸福吧。”
“嗯!”鱼鑫鑫被心爱的巴君楼这样紧紧的抱着,她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子这样有身体的接触!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在发烧,身体也在发抖,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怪怪的感觉、喜欢被巴君楼这样抱着的感觉、喜欢巴君楼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感觉!哪怕在巴君楼怀里真的慢慢的融化,也心甘情愿!因为这就是爱、是不顾一切的、是理性却又疯狂的。不过,她也知道,如今自己和巴君楼才刚定亲,绝对不能因为深爱对方,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但她更知道,如果自己被巴君楼一直这样抱着,难保自己不会失去理智,做出不好的事来,所以她轻轻地推开了巴君楼,依旧轻声地说:“君楼,你不要这样,我怕,我好紧张,要不我们还是下车走路吧,那样一路还可以沿途看风景,不是比在车里更好,是不是?再说了,外面空气也好啊!”她说话时,都不敢看巴君楼,心依旧在怦怦跳。
巴君楼想了想:“那好吧!我听你鑫鑫姐你的。”
鱼鑫鑫又说:“别鑫鑫姐了,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
“只要不叫鑫鑫姐,叫别的都行!”
“哦!我想想,那我叫你“鑫鑫宝贝”吧!”
“啊!鑫鑫宝贝?这……好肉麻啊!君楼,你怎么想的?”
“不行啊?我觉得挺好啊!”
鱼鑫鑫笑了:“那……那随你便,爱这么叫你就这么……这么叫吧。”
“那我的鑫鑫宝贝,你也叫我君楼宝贝吧!”
“啊!君楼宝贝?好肉麻啊!我可叫不出口,算了,我还是叫你君楼吧。”鱼鑫鑫扑哧笑了:“君楼,你怎么想的?”
其实巴君楼是说笑的,要是鱼鑫鑫真这么叫他,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何况还会被别人笑。
正在时,巴君楼、鱼鑫鑫忽听聂曲山在车外说话:“楼哥,你和我嫂子在车里干嘛呀?你坏小子最好老实点儿,这可是在车上,你千万要守规矩,等到家了再说吧!”
巴君楼打开窗帘子一看,只见聂曲山和蜻蜓姑娘共乘一匹马,蜻蜓在聂曲山前面,整个人都在聂曲山怀里。
聂曲山笑道:“嘿嘿……楼哥,你看什么呀?我说得不对吗?你看我和你弟妹多光明正大,哪像你们,却躲在车里不出来。”
巴君楼说:“你个二山,烦不烦啦你?你楼哥的事你都敢管。我看你别浪费时间,你还是带着我弟妹回家过日子去吧,听见没有?快走吧,楼哥我预祝你早得贵子,喜上眉梢!”
“嘿嘿……”聂曲山说:“楼哥,哪儿那么容易早得贵子啊?我也想,可是没那么快呀!就算是种菜、种庄稼也要几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