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日勒眸光暗烈,突然抬起白之桃那条稍好一点的腿,头一低就张口咬住她腿心的软肉。
他有分寸,也没分寸。有在绝不是惩罚性的狠咬,一定不会弄疼白之桃,没在一口咬下触感尤其柔软,令人上瘾。
食肉动物不禁诱惑,他既可以口干舌燥,也可能垂涎欲滴。犬齿再次将人咬住,极压抑缓缓啃噬,齿痕湿漉漉一个接一个缓缓落下,比吻更深,触感温热濡湿,与另一边腿上的清凉形成诡异对比。
“唔、呀——”
白之桃声音变调,像愉悦尖叫或呻吟。
她蜷起身体,头转回来想把男人踹开,可刚刚抬脚却被苏日勒一把攥住脚踝,侧过脸一口含|住那块凸起踝骨。
极陌生的快感。
腿间那片私密区域依然残留着逐渐被吃掉的酥麻触感,起初是细微的、令人战栗的舒适,但随着男人动作持续深入和加重,渐渐变得难以承受。
最终,恐惧压倒一切。白之桃再次把自己埋进枕头,小声小声的啜泣起来。
“不、要。”
她一句话泼得苏日勒满头冰水。
男人浑身一僵,动作骤停。
苏日勒猛的松开手,一把掀开蒙在白之桃脸上的枕头。
“你、你别哭,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
见白之桃满脸泪痕,小嘴微张,明明一点声音都没有,肩膀却在剧烈抖动。苏日勒一下说不出话,真恨不得原地抽自己几个耳光。
且不只这样。低头看看,眼下白之桃双腿都还在微微抽搐,无法合拢,全因自己刚才过火,把她掰得太开。
苏日勒手忙脚乱,连忙拉过被子将白之桃从头到脚严严盖住,看都不敢再看她大腿内侧几个清晰齿印以及湿痕。
被子下面断断续续传来哭声。
苏日勒犹豫好久,等白之桃渐渐的不再哭了,只剩点抽泣声,这才隔着被子问道:
“……还生气吗?”
被子蠕动了下,里面传来白之桃瓮声瓮气的咕哝:“我想洗澡。”
苏日勒如蒙大赦。
“好!洗澡是吧!马上!”
他逃也似的冲出去,手脚麻利的烧了一大锅热水,等试好水温又拿了新毛巾和香皂放在木桶边上,就立刻带上房门躲到屋外。
外面,水桶里还剩半瓢冷水。
苏日勒掬起水抹了把脸,转身又打了桶走向马厩。
心上人就在屋里,刚还被他摸过亲过咬过,只差最后一步没做。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外头?
苏日勒满脑滚烫发烧。
马厩里,家里几匹马都在默默啃草吃。苏日勒拎着水桶走过去,拿起刷子就把脾气最好的小苏和揪过来开始刷毛。
小苏和一向听从主人安排,说吃饭就吃饭,说洗澡就洗澡,没多久就打着响鼻甩干净身上水渍。苏日勒一转头,刚想给巴托尔也洗洗,就看到它边上的小小白正烦得要死,一直在用脑袋撞柱子。
巴托尔一脸无奈,看看苏日勒,又看看弟弟,后脚抬起要踹不踹。
没想到面前男人突然靠过来,水桶一撂,也跟着小小白一起把头抵在马厩柱子上,不轻不重撞了好几下。
真疯了吧。
苏日勒心想。
他脑子里怎么还是白之桃的那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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