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为了这个。”
虞清岚没有退避的迎视江河锐利的眼神,声音平静,回答的滴水不漏:“我只是想要拖延时间,不想和墨临渊这么快结婚,才找的一个托词,但玄霄宗那里,确实是个好地方。”
江河没有说信她的话,还是不信,他追问了一个问题:“那你是暂时不想和墨临渊结婚,还是一直都不想和他结婚?”
“我自己也不清楚。”虞清岚的眼神出现迷茫,声音也透着怅惘:“师尊一直没有醒来,已经十年了,如果他一直没有醒来,墨临渊当个替身也不错。”
这回答,好像是回答了,又好像是没有回答。
江河眼神一言难尽的看着她,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不过私人感情的事情,是虞清岚自己的事,他以前还以为她和他一样,都是痴情的人,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三心二意。
最起码,席野还没彻底的死掉,还有身体能陪着虞清岚,月灵儿却什么都没留下,她还怀着他们的孩子,江河每次想到这些,心都痛的要死掉了。
他的手握着月灵的雕像,都不敢太用力,生怕这点念想也没了,江河的心有些乱,不想再看见虞清岚这张朝三暮四的脸,他走之前,还是嫉妒的讽刺了她一句。
“你想清楚了,最起码席阁主还没死,你已经比别人很幸运了。”
虞清岚面无表情的目送江河离开,她看得到江河眼里的轻蔑和嫉妒,她不在乎,目光转向窗外的夜幕,她想师尊了。
同样的夜色下,善悔站在湖边,他身上的魔气如同狰狞的蛟蛇,在他身上若隐若现。
这些日子,善悔一直压制着成长,今晚魔气突然失控,他的身体快速的成长,他承受不住这些痛快,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郡王府的后院,精致的阁楼里,丫鬟将起夜的云昭县主刚送到床上,一转身,还不及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就软软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云昭县主看着丫鬟晕过去,刚要起身,头顶上罩下一个高大的身影,当她看清除对方时,倒吸一口冷气,呼救的声音被一只大手捂住,她身上的衣服下一瞬就成了碎片。
善悔似乎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又无法控制住,他看着自己承受不住汹涌的魔气,将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压在身下,不顾她身体能不能承受的住,尽情的发泄。
次日天刚蒙蒙亮,善悔终于恢复了清醒,他看着昏迷中还惨兮兮哭泣的女孩,在看看他已经成为男人的身体,他的唇抿紧,抬手间将衣服穿好,刚要离开,屋外传来嬷嬷的对话声。
“县主下个月就要进京准备完婚事宜,你们都给我警醒着伺候,千万不能出了岔子。”
一阵风吹过,县主阁楼房间的窗户打开,又无声的关了上。
房间里,只有一个丫鬟昏死在地上,床上凌乱一片,已经没了云昭县主的身影。
第二天下午,景阳王带着数千人的部队,包围了魔宫,要求江河出来见他,即使江河派了心腹请景阳王进魔宫,都被拒绝了。
江河不想和朝廷闹僵,他带着心腹来到魔宫大门前,见到全副武装的景阳王,这才知道出事了。
碍于女儿的名声,景阳王没有提是自己的女儿,而是推出一个世家小姐,要求江河交出凶手,放了被掳走的世家小姐。
江河立即安抚景阳王:“景阳王放心,本帝这就让人去查,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顶风作案,本帝一定重罚,给景阳王和那位世家小姐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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