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钱大爷冷笑连连，语气里满是过来人的锐利，“想让万千臣民真心拥护，就得为他们挣来实打实的权益。唯有如此，他们才会对你忠心耿耿，日后为你冲锋陷阵，甚至不惜以死相护。”

“我从没想过要他们为我赴死。”

莫凡眉头微蹙，语气坚定，沉声道：“我所求的，不过是守住自己在意的家园罢了。”

“每个枭雄最初的念想，都是‘守护’二字。”

钱大爷的声音沉了沉，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现实，“可一旦成了气候，就由不得自己了。

到时候你即便想停步，身后的追随者们也会推着你往前。

不管是守护家园，还是成就霸业，都没有你想的那般简单，唯有踏着累累尸骨，才能真正震慑寰宇，站稳脚跟。”

“或许吧！”

莫凡默然，接着便带着身边两位妖后离开了后山。

两个月后，莫凡再一次进入了碎星海。

不过这一次他却并非是要在碎星海中领悟法则，而是要横渡整片碎星海，从而前往飞蓬秘境。

原因无他，只因为他要飞升！

可一旦飞升，其空间波动很有可能会让上界的一些强者感应到九州大陆的空间节点，从而引发天人下界。

虽然以如今万妖帝朝的实力根本就不用忌惮任何下界天人了，但莫凡还是不想太冒险，所以才决定将飞升之地放在飞蓬秘境，届时就算有天人下界，爆发战斗也不会引起太大的变故。

至少不会殃及池鱼。

而且飞蓬秘境地理位置特殊，被整个碎星海包围着，就算有天人想要逃走也几乎是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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