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雨欣抱在一起是因为那时候,我以为她和二哥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可以算半个家人了。外加上她说她有很长一段困苦的时间是听无名乐队的歌才熬过去的,所以我就同意和她拥抱了。对不起,薛宴辞,这件事,我这一辈子都有错。”
“薛宴辞,你特别好,特别特别好。在你之前,我没有和任何女生牵过手、接过吻、睡过觉。和你在一起之后,无论是牵手、接吻、【。。。。。。】。”
“我痴迷于和你牵着手在学校里闲逛,我享受每一次和你接吻,【。。。。。。】。这么多年,我只要见到你,我就很想要,特别想,很多时候,我都控制不住自己。”
“我从没找过别的女人,薛宴辞,我只有你,我也只要你。这辈子要,下辈子要,生生世世都想要。”
“只要你愿意,宴辞,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臣服于你,我永远都是你的。”
薛宴辞眨巴两下眼睛,“我不信,【。。。。。。】。”
路知行瞧着薛宴辞这副【。。。。。。】,自己这一番解释,她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她不是不信自己说的话,她是压根就没听。
“媳妇儿,和我说说,在济南的饭桌上都见着谁了。”路知行换了个姿势,将薛宴辞半抱在怀里,一双手搓热了,覆在她小肚子上。
再有一周就该到生理期了,还穿这么少,洗完澡也不擦头发,不吹头发,真的是一点儿都照顾不好自己。
“医保局的李田峰,【。。。。。。】。”
“别人是别人,咱管不着。但我,只喜欢你,也只爱你,我也只有你。”
薛宴辞眨眨眼睛,可算是清醒过来了。
“路知行,我想亲你。”
“薛宴辞,我想要你。”
“老公,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
“【。。。。。。】。”
薛宴辞的眼泪混着亲吻落在路知行嘴唇上的那一刻,他终于放下心了。不再是带着侵略性的吻了,也不再是【。。。。。。】。
其实她对自己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她情绪稳定,别伤着她自己就够了。
薛宴辞贴上来的那一刻,路知行松了握在她腰间的左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也解开了自己西裤的扣子。
【。。。。。。】。
“老公,我想涂口红。”
路知行竖抱着薛宴辞到了门口的储物柜,第一层就是她的化妆品,里面有百十支口红。
“想要哪个?”路知行将薛宴辞放在储物柜台面上,亲亲她的嘴唇,才缓缓问一句,“要哪个?老公给你涂。”
“香奈儿836。”
也就一分钟吧,路知行的脖颈上,衬衣领口上,胸口处都沾满了薛宴辞的口红,他心里美极了。
薛宴辞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亲过他了,太好了。
“【。。。。。。】。”
“怎么了?”
“【。。。。。。】。”
薛宴辞笑了笑,解完路知行最后一颗衬衣扣子,刚想要解他西裤扣子时,才发觉早已经被解开了,他可真够心急的。
【。。。。。。】。
“媳妇儿,我想一直都和你这样。”
“哪样?”薛宴辞故意反问一句。
“就像镜子里这样。”
【。。。。。。】,她提醒过他一句,“老公,睁开眼睛看看我们。”
路知行一直都是一个特别害羞的人,从第一晚开始就是这样,不敢睁眼,小心翼翼地。薛宴辞却恰恰相反,她从第一晚就要求开灯,到后面拉着路知行满天津的转悠,就为了买一盏灯。
而且,只要开一盏灯,薛宴辞就会问路知行一句,“路老师,你觉得这盏灯怎么样?能看得清对方吗?”
薛宴辞看看镜子里的路知行,又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挺和谐,也挺漂亮,也挺般配。
“老公,你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艺术品。”
“你想要收藏我吗?”路知行看着镜子里的薛宴辞问道。
“为什么不呢?”
“【。。。。。。】。”
“【。。。。。。】。”
“叶知行,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