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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所言不假,我等确实和浮山堂有些渊源。”
“只不过在浮山堂待过的不是我们,而是我们的祖辈,当年我们的祖辈尚且年幼,跟随江绥远等人到了望天岛。”
“却不知那江绥远任人唯亲,对亲信一概重用,但凡谁和他的亲信有不对付的,皆被他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我等祖辈不过是和他家子侄争吵几句就被迫服下霹雳珠自爆,父辈们也因此备受打压。”
“我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才不得已逃脱望天岛另谋生路,这点你自可去问浮山堂的訾泽言前辈,当年我们还同他求救过,这些事他都是知道的。”
一听这个名字就是沈曼和小侯爷都不自觉的看了訾浩然一眼,看这个姓氏这人八成得是訾浩然的亲属。
訾浩然眼皮子一抬,表情并无变化。
“这些又与他们何干?难不成是他俩迫害了你们的祖辈和父辈?”
“自然不是......只是后面有些事和他们的父辈也脱离不了干系。”
小侯爷和沈曼的父辈?那就是侯爷和沈先明,这两人又怎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
“你说!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要找什么借口!”
“你可知道十年前望天岛的寒冰豆袭击事件。”
訾浩然和沈曼互视一眼,也是紧了紧神经。
“知道。”
“那你可知携带寒冰豆去袭击望天岛的人是谁?”
“......”
就在沈曼略感不妙的时候,他率先指了指沈曼。
“那人正是此人的父亲,沈先明。”
訾浩然又多余看了沈曼一眼,只是这一眼不是责怪,更多的是安抚。
“那起事件我有所耳闻,你此时提起,莫不是你们就是当初叛逃的术师?”
“不错,不过此事有隐情,绝非一般人传言那般说我们与沈先明里应外合,要报复望天岛。”
“实在是我们一直安分守己,那江家人要赶尽杀绝,要趁着这个事情把我们这些不服从他们一家的人悉数赶尽杀绝。”
“那沈先明一开始本没有死,尔后被江家所捕获,为了保全自己的一双子女,愣是咬死了是我们雇佣了他们要行报复全岛之事,你说......这个罪,我们能担吗?”
“他倒是死不足惜,可我们呢......明明什么也没做,却被他冠以合谋者之名,被迫逃遁,终日不得将息。”
乍听这一段话,说真的,哪怕是訾浩然和沈曼都要抖个激灵。
好个人物,这编造故事的能力完全不输沈曼这个混子。
訾浩然没在这块多加牵扯,他用下巴指了指小侯爷。
“那又与他有何干系?”
“自然有干系,之后我们查出,当年雇佣沈先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此人的父亲......永安侯。”
牛逼,连起来了。
阿乙看着訾浩然的神情,微微一笑。
“你倒是个重情义的,只是怕你也没想到你眼前这位传言中的傅家远侄傅宁......其实就是永安侯的独子梁晏宁吧。”
说真的,若是訾浩然一开始不知道傅宁就是梁晏宁,沈曼的父亲就是沈先明,此时各自的阵营其实已然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