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老大”这个词从司怀嘴里说出来,她竟然觉得装b过头了。
呃……凑合着用吧,又尴尬又装的感觉还挺奇妙的。
她这么想着,挽住冬青的胳膊,笑着对昂莱说:“怎么样,现在我们有时间来谈谈我们之间的‘生意’吧?”
昂莱和妙珊还处于眼前的女人是对方老大的震惊中,眼睛瞳孔缩成一点,嘴唇微微张着,妙珊因为恐惧不由得颤抖起来。她刚才做了什么?竟然向对方的老大挑衅?还想跟她的男人抢宠爱?
昂莱哈巴狗似的连忙点头:“有……当然有!”
司怀笑着说:“把你们园区拐来的人都带来,我要问他们一个问题。他们被押到这里后,你们谁都不准开口,不许说一个字。”
昂莱立马说:“是是是。”
夏明澈一脚踢在昂莱身后的属下身上,“我姐问你们话呢!回答!”
后面一阵哄闹,连忙应道:“是……是。”
司怀远远地冲夏明澈比了个大拇指,得到姐姐的夸赞,夏明澈脸上笑的别提多灿烂了。
这一切都被妙珊看在眼里,先是震惊、意外,接着又是羡慕和嫉妒,最后是浓重的恨意。
不明白,为什么同为女人,她可以长得花容月貌,清冷疏淡,还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身边围绕的男人也一个比一个高质。而她要忍受家庭的摧残,甚至都算不上家庭,一个每天打她的男人,一个被怀疑和别人通jian的黑人孩子,甚至这个孩子在园区被人杀掉后取出内脏,她竟然觉得有一丝的解脱,再也不用受这个孩子的牵绊了。后来傍上昂莱,她以为自己的好日子到了,谁知道昂莱和那个山顶上的老拐没有任何区别,喜欢对她打骂不休,喜欢一些变态的手段。昂莱在她妻子那里受到的委屈,全部发泄在了她身上,于昂莱而言,她不过是一只可以随时可以丢弃的宠物,甚至不如一只宠物。
想到这里,她失声笑了起来,她大声质问:“真可笑,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高高在上!可以拥有一切?!”
哈?这种反派的台词司怀在缅北已经听了不下数遍,她实在耳边起茧子了。
她对着闻昭指了一下妙珊:“抓住她,捆结实了,不准出任何差池,我甚至怕她一个不留意,过来给我一刀。哦……对了,把嘴也堵上,我不想听后面的台词,听腻了。”
妙珊也没想到,司怀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连让她感叹的话都不说完。一点让她制造混乱的机会都不给。
闻昭立刻照做,用内里镶嵌了金属丝的绳子把妙珊捆了个结实,把眼睛嘴巴都给捂上了,还找了两个人看管。
昂莱也没想到司怀竟然是这么果断的女人,要说刚才还有一丝想要逃跑的心思,现在是完全不敢有了。
昂莱立刻让手下的人把园区里的所有人带来。
从昂莱的园区把人带过来,大约需要一个多小时。
司怀指了一下昂莱,对冬青说:“他的腿给包扎一下,别死这里了。”
冬青立刻照做,从后备箱拿出医疗箱,简单给昂莱做了包扎。
昂莱见识过司怀的手段,拿着莫名消失的子弹,还有悄无声息救走人的行为,他现在是一点别的念头都不敢有。
眼看手拿把掐,她给楚珩打过去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