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凤从诞生伊始,还没有快活多久就被困在镇魔阵里面。
双翅展开可以遮天蔽日,羽毛锋利如刃。因着心肠歹毒,加上长期的魔气熏陶,大凤的真正实力具体是什么实力也不得而知。
推演不可以长时间短期内使用,持夭现在的身体也遭不住推演的反噬。
听到“凶煞式神”四个字,饕餮登时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望向持夭,想从她嘴里再套出一点什么。
“凶煞式神不就只有两个吗?一左一右,和那个护法一样。”之前被关在镇魔阵中,魔气混沌缠身,其实谁也分不清谁,都是勉勉强强只认出自己的魔气,然后疯狂掠夺转化。
在镇魔阵中的日子也不是安稳的,没日没夜的攻击自卫,只要一闭上眼睛,周围掺杂的魔气都会随时攻击,把好不容易凝聚出来的原型打散。
要不是因为这样,他才不会努力找准时机,趁着镇魔阵周围的灵气虚弱时,从里面攻击镇魔阵,趁虚而逃。
“怎么了?勾起你在镇魔阵里面美好的回忆了?”缓慢凝聚起自己的灵,持夭不动声色捂住被大凤硬羽割出来的伤口,眉头微微皱起。
“屁个美好回忆,我想起那个孙子是谁了。就是他妈摁着我打的那个!”用尽脑子去想向勾勒持夭口中描述的那只长着巨大翅膀的鸟到底长什么样子。
在持夭不慌不忙调侃的话语落下瞬间,饕餮脑海终于加载出那只呆头呆脑的暴躁鸟长什么样子。
见饕餮大言不惭的说出自己被诞生时间还没有他长就可以摁着饕餮打的大凤,持夭淡漠抿唇,止住血流的手腕翻转,滴落鲜血的碧玉从林子的某处破开黑雾飞出。
别在背后的手云淡风轻甩动,抬了抬手攥住铃身滴血的碧玉,持夭向饕餮扬了扬下巴,朱唇微张,狐眸透出轻蔑。
“想不想报仇?我帮你怎么样,然后咱们快去快回,去看青铜纹面具可能出现的地点。”抬步走在最前面,持夭款步走动给饕餮留下几秒钟的思索时间,转而快步上前面走过去。
已经被接二连三的惊炸消息攻击的脑子过载发热,饕餮逐步消化完持夭说的话,没有过多去思考,张口答应了一声“好”屁颠颠跑向持夭身边。
“嬴舟,你那边怎么样了?因缘线有没有断掉?”得到饕餮的回答,持夭勾唇,狐眸眯眯弯起来,在心底悄声询问嬴舟那边的情况。
“没有,但是有一些不明的东西,百面和叔叔都在帮忙聚拢宾客,避免人太多太松散,大面积受伤。”
在持夭给他下命令说守护好深井中的因缘线,嬴舟站在深井周边设下金羽屏障,片刻没有离开深井。
“好。”应了一声,持夭将目光从饕餮身上挪开,心中稍安,周身的红眼睛越来越多,频频亮起来。
手中碧玉叮铃作响,嗜血的冲动填满心头,红线悄悄翘起来攀上持夭受伤的手腕,缓慢刺破凝固的浅层伤口,探入持夭的血管。
手腕传来细小的用针扎的钝痛,闷哼一声,持夭握住躁动不止的碧玉,脚步停了下来。
“饕餮,你口中的天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