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禹的眼中,舜帝的形象一下子变得更加巍峨起来。他仿佛看到了舜帝高瞻远瞩的智慧和深谋远虑的策略。而按照最终摆脱阐教的模式继续下去,便是让人皇之位不再宣扬。
于是,大禹在建立夏朝之后,毅然决然地自封为王。这一举动,不仅意味着“天地人三界,人族独立”,更是对传统观念的一次巨大冲击。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在当时或许会引起轩然大波,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却又显得那样合情合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到了秦末之时,一个名叫陈胜的人,竟然也重复了大禹的那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划破了封建社会的长空,引发了无数人的共鸣。
启终止推举制,开启“家天下”模式,这一举动彻底断绝了阐教对人族权力更迭的影响力。自此,人族的气运开始在洪荒大陆上逐渐沉淀下来。
然而,这样的变革并非一帆风顺。有扈氏曾奋起反抗,但最终被启通过“甘之战”镇压下去。此后,启还召集贵族(诸侯,即部落联盟壮大后的国的首领)进行会盟,正式确立了世袭制。
会盟的结果是,诸侯们得以保留各自国家的权力,并且同样实行世袭制。而名义上的共主则被称为王,同样也是世袭制。这些国家共同组成了所谓的“天下”。
值得注意的是,启所认可的“天下”,是舜帝斩断今古之后的整块洪荒大陆。为了稳固自己的王位,启做出了一个重大让步——他将几代人皇从各国收拢过来的权力,大部分都让渡给了国君(诸侯)。这种类似分赃的权力分割方式,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诸侯们的利益需求,但却严重削弱了人族的团结。
这一举动使得无数掌握实力的国君们心中滋生出了不应该有的野心,他们开始对更高的权力产生觊觎之心。后世之人常常会提及这样一句话:“首作俑者,其无后乎”,这句话所指的,便是那些为了实现自己的私欲,而不惜将人族引入分裂境地之人。他们妄图收回阐教的控制权,却未曾料到,这一举动竟会给人族带来如此巨大的灾难。
这种分裂的局面,一直持续到始皇帝的降临,才最终画上了句号。然而,对于当时的启来说,他别无他法。尽管有扈氏并非实力最为强大的诸侯,但他的反抗却让启清楚地意识到,大夏王朝已然面临着倾覆的危机。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启在深思熟虑之后,最终还是选择了认可贵族们的诉求。然而,这一决定却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权臣威逼王的事件接踵而至,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太康失国”。
九黎遗民中的强者,继承了羿之名,以强大的实力威逼太康,成功地登上了大夏王朝实际掌权者的宝座。这一幕,与当年大禹对舜帝所做的如出一辙。
而在极光的对岸,所有的仙神们都面色苍白,如临大敌般地惊恐起来。舜帝那惊世骇俗的一剑所带来的威力,犹如汹涌澎湃的波涛一般,正逐渐席卷而来,让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尽管后世有“天上一天,人间一年”的说法,但在当时,这种时间流速的差异尚未达到如此夸张的程度。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二者之间的时间流速已经开始出现明显的不同。
这一变化使得针对人族的算计变得不再那么有效,原本精心策划的计划,在时间的推移下,逐渐失去了时效性。当他们终于商量好要去实施这些计划时,却惊愕地发现,人间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与他们的预期大相径庭。
这种情况让所有的仙神都感到束手无策,他们无法长时间驻留在人间,因为时间的差异会导致他们错过许多重要的事情。而在天上,他们又无法及时了解人间的动态,这就形成了一种两头堵的局面,让他们陷入了极度的被动。
面对如此困境,仙神们的心态彻底崩了。原本他们还想着能够轻松地分润人族的气运,但现在看来,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于是乎,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众仙神纷纷开始在人间布下棋局,犹如蚂蚁搬家一般,仔细地甄别着每一处洞天福地。他们不惜花费巨大代价,精心经营这些地方,以期能从中获得更多的好处。
然而,这样的事情并非易事,只有那些实力强大、声名显赫的大能之士才有能力办到。阐教之中,除了那赫赫有名的十二金仙外,能够长时间驻留人间的仙人可谓少之又少。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陆上的洞天福地逐渐被瓜分殆尽,那些后来者们只得将目光投向海外的孤岛。然而,远离大陆的这些孤岛,虽然也是洞天福地,但与他们最初的期望相比,却有着天壤之别。这些地方不仅交通不便,资源匮乏,而且远离尘嚣,与他们想要在人间显耀威风、享受荣华富贵的初衷背道而驰。
如此一来,这些海外孤岛除了能让众仙神展示一下自己的派头之外,实在没有太多实际的用途。不过,对于那些童子和童女们来说,这或许是唯一能让他们感到开心的事情了。
由于要抵御红尘之毒的侵蚀,原本对仙神们来说可有可无的蟠桃,如今却成了极其珍贵的神物。对于那些散修们而言,若能得到一颗蟠桃,那简直是如获至宝。正因如此,蟠桃的重要性愈发凸显,这也极大地促进了天庭的发展壮大。老君也在这样形势之下变得格外低调,轻易不会干涉天庭的运转,这一变化让童子扬眉吐气,开始罗织官制,就要侵夺童女的权柄,但是被太白金星几番挡了回去,也就消停了。
要不然,后世玉帝要看嫦娥跳舞或者没事弯到广寒宫也不会鬼鬼祟祟了,真实的权柄还是全在童女手中,更何况还有蟠桃这个无上利器。
仙神失了先手,但是三清还是稳坐钓鱼台。阐教的元始天尊开始搞事情了,针对童子一家的龌龊事是怎么脏怎么来,童子一家的女性都入了算计。一步步的打击童子的威信,童女百般阻挠还是难以阻止,西方二圣见机横插一杠子,让这一切变得越发的诡异起来。
太上自从绝地通天之后基本上没有出过手,安心在八景宫修炼,但是人教并不是什么事都没做,比如仓颉现在就成为他老人家的座上宾,甚至开始用他独特的见解,开始解析仓颉的气运,并施展神鬼莫测的手段将他的气运和星力糅合,创造出后世人人都知道的文曲星,凝聚人间文脉的力量。但是厚脸皮的元始盯上太上的东西,软磨硬泡的将文曲星收入阐教,更是勒令广成子以帝师之名敕封文曲星,开始将阐教弟子脱去肉身导入星中温阳,之后将之投入人间,开始用这样的方式来直接抢夺人族气运。
这种争夺人间话语权的动作如同润物细无声的春雨一般,对于人族也不全然都是坏事。得了文曲星祝福的阐教弟子都能自成一派的宣扬自己的学说,从而进入大夏高层开始按照有利于人族发展的方向制定相关的律法,规范贵族之间的礼仪,甚至战争的形势也被他们重新定义,减少了直接杀伤。这一切让原本因为家天下带来丛林法则被慢慢的清除出人族贵族的观念之中。
但是,这种话语权的争斗如火如荼的时候却是遭到强权的攻击,因为礼仪的规范,那些信奉拳头大就是真理的诸侯对于读书进行了最为严格的封禁,非贵族弟子是不被允许接受教育的,他们甚至连参加祭祀的权力都被剥夺。因为按照阐教的那套理论,王可以祭祀天地,诸侯只能祭祀山川社稷,其他贵族只能家祭,至于不是贵族的,他们的一切祭祀活动都是不被允许的,因此他们没有办法积累气运,断绝了成为贵族的可能,沦为奴隶。
奴隶的出现,明显和黄帝‘人人如龙’的初衷彻底违背,人族之间的相互倾轧成为常态。被分为几等的贵族对于奴隶有了掌控生死的权力之后,人族的气运增长速度骤然就降了下来。这样的变化让圈养人族逐渐发展起来的,彻底融入人族的妖族势力被打压和消灭的节奏被打断,之后逐渐形成所谓的南蛮北胯,东夷西戎的蛮族势力开始沉淀,爆发。
其中东夷部落因为吸纳了很多九黎遗民的原因,势力一直强盛,甚至所谓的太康失国也是东夷势力造成的,这种共主形式的弊病就是对于偏远地区,人族已经丧失了进取心,都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思,不会义无反顾的处置边患问题。共主毕竟代表人族的利益,甚至不得不对这些远离政治中心的势力多加安抚和奖赏,更进一步造成了蛮族的势力变大,因为这些赏赐在很多时候都会成为他们的战利品,或者这些边地的小势力在蛮族的压迫之下成为套取赏赐和资源的中间人。
当人族的气运消解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作为共主的夏王就成为诸侯眼中很碍眼的东西,他们会千方百计的为了各自国的利益和中央作对,甚至反叛。当癸当政时,东夷的连年反叛已经将夏王的正统性给打崩了。军事上的反复让癸接手的夏朝已经失去对诸侯的绝对压迫力。从启开始一代代努力经营的接国还是没有办法将权力从诸侯手中夺回来,反而因为为了制衡诸侯封赏新的诸侯动了贵族的核心利益,遭到整个贵族集团的反抗,终于在癸手上,经历了鸣条之战,被商汤所灭。
汤作为东夷的贵族,在夏都不断的散播谣言,弄得癸不得不镇压议论的国人,这一下更是给了商汤和其他贵族借口,联合起来一步步蚕食大夏国土。更是派出伊尹这样的大才入夏都,居中调度诸侯的反叛,剪除忠于夏的诸侯国和夏朝大臣。
癸不是没有想过其中算计,但是正所谓形势比人强,即便癸计谋迭出,但是国事如此,非人力能所为。在阐教的推波助澜之下,天命转移说的出世,癸兵败出逃。夏国国人则多逃入犬戎,东夷商代夏,成为新的人族共主,登上了历史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