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爷，洗澡水烧好了。\"小雅怯生生地说话，声音软得像小猫叫。

\"知道了，你先出去。\"我挥挥手，享受着这种予取予求的感觉。

洗澡的时候，我泡在从缅甸运来的大理石浴缸里，看着金光闪闪的龙头，心里那个舒坦啊。

想想以前在基地的时候，洗澡都是用井水，还得自己烧热水。

现在随时都有热水，还有各种香皂、洗发水，这就是成功人士应该享受的待遇。

但在这种表面的风光背后，我也感觉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最明显的就是王胖子。

以前他跟我说话从来不拘束，想说啥就说啥，经常跟我开玩笑。

现在却变得小心翼翼的，说话前总要先看看我的脸色，称呼也从\"天锋\"改成了\"老大\"。

有一次我在花园里散步，看到他在训练场指挥新兵训练。

我走过去想跟他聊聊，但他一看到我，立刻停下手中的活，恭恭敬敬地问。

\"老大，您有什么指示？\"

\"没啥，就是过来看看。\"我有些不自在，\"你继续忙你的。\"

\"是，老大。\"他又弯了弯腰，然后才继续训练。

这种感觉很奇怪，我得到了所有人的尊敬，但却失去了朋友的随意。

花蕊的变化更加明显。

她变得沉默寡言，经常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眼神中有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以前她会主动跟我商量各种事情，现在却总是等我问她才回答。

\"蕊姐，你最近咋了？\"有天晚上我忍不住问她。

\"没啥，就是...就是觉得变化太快了。\"她看着我，欲言又止。

\"有时候我都不太认识现在的你了。\"

\"认识不认识有啥关系？\"我心里有些不耐烦。

\"咱们现在有了地盘，有了兵，有了钱，这不是好事吗？\"

\"是好事。\"她点点头，但眼神依然复杂。

\"只是...只是有时候我会想起默哥说过的话。\"

听到默哥这个名字，我心中一震。

但很快就被一股莫名的怒火压了下去。

\"默哥已经死了！\"我的声音有些冷。

\"现在活着的是我们，我们得为自己考虑。\"

花蕊没再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眼中的失望。

只有刘瘦子还是老样子，甚至比以前更加兴奋。

他经常拿着各种扩张计划来找我，眼中闪着狂热的光芒。

\"老大，我觉得咱们应该继续往南推进。\"这天晚上，刘瘦子拿着一大堆地图和资料。

\"金三角南部还有几个老牌军阀，实力不算太强。''

''只要咱们出其不意，完全可以一个个吃掉。\"

\"南部都有谁？\"我一边品着红酒，一边听他汇报。

小雅在旁边给我捶腿，触感柔软得让人心猿意马。

\"主要是'五龙会'，由五个老家伙组成联盟，各自控制一块地盘。''

''他们年纪都大了，手下的兵也是老弱病残，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不错，这事你继续盯着。\"我满意地点头。

\"需要什么支持尽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