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川神色凝重，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两名少女：\"你们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两名少女闻言，身子微微一颤，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我是......\"矮个子少女突然鼓起勇气，声音细若蚊蝇，\"是父母将我卖来的......\"她攥紧衣角，指节发白，\"他们......他们把我和妹妹一起卖了......现在这里的人用妹妹威胁我......\"

高个子少女见同伴开口，也低声道：\"我和弟弟......是在家附近被抓的......他们......他们也是用我弟弟威胁我......\"

陆小川锐利的目光在二人脸上来回扫视，见她们眼神惶恐却不闪躲，确实不像撒谎。他稍稍放缓语气：\"你们被抓来多久了？\"

\"三天......\"矮个子少女小声回答。

\"四天......\"高个子少女跟着说道。

听到这个回答，陆小川眉头舒展了些。时间尚短，她们接触\"福寿膏\"的量应该不大。若是意志坚定，或许还有戒除的希望。

陆小川目光深沉，声音压低了几分：\"我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但在此之前，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矮个子少女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公子是说......可以救我们出去？\"

\"不错。\"陆小川郑重点头。

\"我不走！\"高个子少女突然激动地摇头，声音发颤，\"我走了，弟弟会被他们活活打死的！\"

矮个子少女闻言也拼命摆手：\"对对，我也不能走......我妹妹还在他们手里......\"

陆小川上前一步，目光如炬的看着二人：\"若你们答应我的条件，我会将你们和你们的亲人都救出来！\"

两个少女浑身一震，黯淡的眸子骤然亮起希望的光芒。她们不约而同地跪倒在地：\"公子请讲！只要能救家人，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从今往后，绝不再碰福寿膏！\"陆小川一字一顿道，\"你们可能做到？\"

二女面面相觑。她们确实被逼着吸食过几次，虽觉飘飘欲仙，却并未成瘾。矮个子少女怯生生道：\"这......这有何难......\"

陆小川冷笑一声：\"你们还不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他俯身逼近，声音陡然凌厉，\"若敢违背誓言，我不但会把你们送回这魔窟，连你们的亲人也会一并处置！\"

这番狠话让两个少女浑身发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们重重磕头：\"我们发誓！今生今世绝不碰那东西！\"

\"你们可知道你们的亲人被关在何处？\"

\"京郊......\"高个子少女回忆道，\"我们都是在那边受训后送来的，具体位置......\"她痛苦地摇头，\"每次都被蒙着眼睛......实在是记不住路线。\"

陆小川眉头紧锁，突然转身拉开房门：\"青影！\"

黑影悄无声息地闪入。陆小川附耳低语：\"去抓个活口。另外通知南风——\"他眼中寒光一闪，\"按计划行事！\"

青影从怀中掏出一只信鸽，顺手往窗外一抛。白影掠过夜空，转眼消失在黑暗中。他身形一晃，已闪出房门。

不到半盏茶的工夫，青影肩上便扛着一个人回来了。两名少女惊恐地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