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探子回报,匈奴营地已乱作一团。\"副将张焕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正如陆元帅所料,那'千里泻'果真见效了!\"
赵洪飞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传令下去,全军出击!\"
号角声撕裂长空,两万铁骑如黑色洪流般从山坡倾泻而下。马蹄声震得大地颤动,惊起河畔栖息的乌鸦,它们扑棱着翅膀飞向高空,仿佛预见了即将到来的血腥屠杀。
匈奴大营的哨塔上,一名脸色惨白的哨兵正捂着肚子呻吟,突然感觉脚下木板微微震动。他勉强抬头,瞳孔骤然收缩——地平线上,黑压压的晟朝铁骑正席卷而来!
\"敌袭——!\"哨兵声嘶力竭地吼叫,却因腹中绞痛而声音微弱。他颤抖着抓起号角,刚吹出一个嘶哑的音符,一支羽箭便穿透了他的喉咙。
赵洪飞一马当先,长枪如龙。他看见匈奴营门处的守卫虚弱无力地扶着长矛,被他一枪挑飞。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染红了营门旗帜。两万铁骑如洪水般涌入,马蹄踏过满地狼藉,刀光闪过之处,尽是来不及提起裤子的匈奴士兵。
\"杀——!\"晟朝将士的怒吼声震天动地。
营内一片混乱。腹泻不止的匈奴士兵们有的提着裤子仓皇逃窜,有的直接瘫坐在污秽中。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排泄物的恶臭,惨叫声此起彼伏。
\"列阵!列阵!\"一名匈奴千夫长强忍腹痛,声嘶力竭地呼喊,却见自己的亲兵已经跪倒在地,面色铁青地捂着肚子。一支长矛突然从他背后刺入,穿透胸膛。千夫长低头看着染血的矛尖,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
赵洪飞在乱军中左冲右突,每一枪都带走一条性命。
\"伊稚图!出来受死!\"赵洪飞的声音响彻云霄。
伊稚图听到晟朝军队的叫骂省,怒极反笑,手中马鞭狠狠抽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好个赵洪飞,真当本王是泥捏的不成!”他猛地拔出弯刀,刀锋在烈日下泛着寒光:“传令——轻骑兵两翼包抄,弓弩手压阵,中军随我正面冲锋!今日不斩下这厮的狗头,本王誓不罢休!”
而此时赵洪飞眯眼望着烟尘滚滚的匈奴骑兵,嘴角微扬:“鱼儿上钩了。”他缓缓抬起手,身后传令兵立刻挥动令旗。
“全军——按计行事,且战且退!直至匈奴营地三里处”
“报……王爷,晟军撤至营外三里,列阵叫骂,还……还往地上插了块木牌……”
“木牌?写的什么?!”
传令兵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道:“写的是……‘伊稚图若敢一战,便来取此牌;若不敢,便爬回王庭吃奶’……”
“混账!!”伊稚图暴怒,一刀劈断身旁旗杆,木屑纷飞。他翻身上马,厉声咆哮:“全军听令!轻骑随我冲锋,今日不斩赵洪飞首级,誓不还营!”
副将捂着绞痛的小腹踉跄奔来:“王爷!军中医官说今日饮食有异,恐是晟军下毒,此时追击……”
“闭嘴!”伊稚图一脚踹开副将,眼中杀意沸腾,“区区腹泻,岂能阻我铁骑?传令下去——畏战者,斩!退后者,斩!斩赵洪飞者,赏牛羊千头,封万夫长!”
匈奴骑兵勉强集结,但不少士兵面色惨白,马背上甚至有人摇摇欲坠。然而在伊稚图的强令下,大军仍如怒涛般冲出营寨,直扑晟军方向。
远处沙丘上,赵洪飞通过望远镜看向烟尘滚滚的匈奴骑兵,嘴角微扬:“鱼儿上钩了。”他缓缓抬起手,身后传令兵立刻挥动令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