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打捞阎家父子。
最后折腾了一刻钟,才将只剩下半条命的阎埠贵,阎解成捞了上来。
爷俩冻得缩成一团。
茅坑里还有热乎气儿,上来后被寒风一吹,冻得瑟瑟发抖。
“喂,你们住哪?”
联防队长问话。
他抓的是汉子一伙“职业”偷粪人。这对父子算是飞来横祸。阎埠贵,阎解成冻得打摆子。
想说话。
可嘴里又腻,又臭,又咸腥。然后哇的一下,爷俩趴在地上大吐特吐起来。他们一边吐,一边哭。
根本说不出话。
“队长,这天气用不了多久,他们不是冻死,就是冻残。”
“那怎么办?”
联防队长一个头两个大。
冲着三人,又是一人赏了一个大逼斗。
挨了抽,三人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们将人领回家,换身衣服。”
大牛叫苦。
“领导,我们是石头村的。”
“到这儿,有三四十里路。真回去换身衣服,恐怕还要走出京城,一个个都会冻死。”
“那你还吓唬人!”
联防队长火了。
这三人不仅偷大粪,还甩了一个烂摊子。正当联防队长头疼的时候,有个队员提了个建议。
“队长,让他们去澡堂子吧。”
联防队长犹豫了下,“人家能同意吗?”
那人嘿嘿一笑,说:
“这两个一瞧就是城里人,有钱。他们弄脏了澡堂子,让他们赔偿就是,也算是一种惩罚吧。”
“行!”
城防队长一脚踹在大牛屁股上。
“麻溜的,将人送去!”
......
“妈,爸和大哥了?”
小解放问道。
上一次爸和大哥玩消失,就是偷摸着吃桂花糕。这一次,该不会又躲在哪里,偷吃好吃的吧。
“上厕所了吧。”
三大妈翻了个身,嘀咕着:“去了这么久,该不会吃坏肚子了吧?”
下午时。
她在菜场外的胡同里,找农户买了廉价的狍子肉,三毛八一斤。或许是不新鲜,吃坏了肚子。
正琢磨着,
忽地,三大妈脸色未变,肚子有了反应。
“解放,你看着弟弟妹妹啊。妈去一趟厕所。”
三大妈牙痒痒,
一边穿衣服,一边想着明天找人算账。晚上,就她们三个吃得最多,肯定是吃坏肚子啦。
三大妈正要出去,
忽地,有人敲门。
“老阎,没带钥匙吗...咦,你们是谁?”
大半夜的,被一个陌生人找上门。
三大妈提高警惕。
“阎埠贵,阎解成是你家的吧?他们出事了,你赶紧带两套干净衣裳送去大众澡堂。”
带了话,
这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三大妈顾不上计较。
肚子疼得要命,就算天塌了也得去一趟厕所。等三大妈到了公厕,立马被粪池旁的污秽恶心到了。
“天杀的,谁没事折腾这个呀。”
三大妈抱怨了句,匆匆进了女厕。
方便时,
她还冲隔壁男厕喊了几嗓子,没有回应。
等方便完,三大妈又去了一趟男厕。
没看到阎埠贵,阎解成。
三大妈想起刚才那人说的话,揪心了。
难道爷俩出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