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头白眼狼!”
许母骂道:
“你个浑不吝,知不知道是盗窃?犯了罪,不知悔改,等进了派出所就老实了。”
“......”
众人的唾沫星子,能够淹死傻柱。
傻柱脸都吓白了。
“行,既然认了。”
“等张队长回来了,等人走一趟吧。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老何教不好,去监狱接受教育吧。”
李子民扔掉烟屁股,起身。
要和陈雪茹一块下馆子。
蔡全无见势不妙,赶紧冲何大清使眼色。何大清被傻柱气得不轻,偷了车轱辘不道歉,不忏悔。
是想坐牢吗?
“逆子,老子打死你!”
何大清进入红温状态,手上的七匹狼挥出了残影。每一次,都让傻柱痛得嗷嗷大叫。
“爸,我再也不敢啦。”
傻柱想跑。
被蔡全无一狠心,按地上让何大清抽。
傻柱的惨叫,一波超过一波,听得人头皮发麻。
阎埠贵咽了口唾沫。
好家伙,何大清下死手了呀!
起初,
傻柱还有力气叫唤,很快叫声弱了下去。
“啪!”
最后一下,何大清的皮带断了。
“别打啦。再打,会闹出人命。”
一大妈劝了起来。
她一开口,其余大妈纷纷劝说。
“哼,揍死你!”
何大清看向李子民。
他下狠手,是打给李子民看的。
“李子民,是傻柱偷了车轱辘!”
刘海中兴冲冲跑了回来。
后面还跟着张队长,修车铺的师傅。
“傻柱就是那个小偷!必须绳之以法...呃。”
刘海中看到何大清拽着半截皮带,又看见傻柱躺地上呻吟。
愣了下。
“到底怎么回事?”
张队长沉声问道。
李子民呵呵一笑:“张队长,等下和你说。”
“雪茹,拿瓶白酒来。”
李子民接过陈雪茹递来的白酒,看向何大清。“老何,傻柱四六不分,早晚闯大祸。”
“是,是我教子无方。”
何大清一脸慌张。
“傻柱,疼不?”
傻柱哼哼了两下。
倒不是耍脾气,是真疼得说不出话。
“老蔡,把他衣服脱了。”
“我们毕竟是兄弟,兄弟打打闹闹很正常。老何下那么重手,我帮兄弟消一下毒。”
蔡全无不敢迟疑,连忙照做。
很快,
傻柱被脱掉了上衣,露出了一条条青一块,紫一块的瘀青。有的地方,皮肉翻卷,还渗了血。
这惨样,
看得众人一阵心惊肉跳。
“老蔡,按紧啦。”
“我帮傻柱消消毒。”
冰凉的酒液划过一道抛物线,洒在了傻柱伤口上。下一瞬,傻柱瞪大眼睛剧烈地疼痛。
席卷了后背。
“啊啊啊啊啊啊!”
场中,响起了傻柱撕心裂肺的惨嚎!
李子民嘴角勾起。
“老何,皮带容易伤到筋骨。”
“唉,白瞎了一瓶好酒。算了,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人群中。
许大茂,贾东旭齐刷刷咽了一口唾沫。
心想着,
和李子民做兄弟,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