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的话一说出口,喝酒的男子就生气了,随后那些席面上的人也都站了起来,甚至都拿出了武器,场面十分尴尬。
方多病也是想动手,慕清音站在身后默默说道:“多病哥哥,别胡说,你没看大家都是道上的”
傻孩子知道不把百川院的牌子拿出来,怎么到这了,还说出官道这种话,这不就跟在毒犯面前,说自己是警察一样吗。
这么多人,还不把三个人都给拆了呀!
慕清音推了推李莲花的后腰,李莲花知道慕清音什么意思,但是后腰处,被碰的有些不舒服,刚想往前走两步,就想到自己身后还站着慕清音,于是就停在了原地。
“竹哨,排箫都见响儿,这位朋友呢,也跟咱们在一个屋听曲儿,南腔北调不分家呀”李莲花的这两句话好帅,虽然一句也听不懂,但是他们盗墓贼肯定是听懂了。
“诸位,这位小兄弟呢,不过是个肉头,平日里不怎么下地,不懂行话,大家莫怪呀。”慕清音听不懂行话,但是也听得懂肉头,应该就是个愣头青的意思。
平日里不怎么下地,倒是跟农民伯伯们说的一样,那就是没经验,娇生惯养。
席面上的人果然一下子气都消了,也没那么警惕了。
张庆狮又上来气了,先是随地大小痰,然后接着说:“真是晦气,什么时候肉头也能来吃席了?”
慕清音直翻白眼,就你长得丑可以来!
醉酒的男子又说话了:“你又是几更动身呀?走的哪条便道啊?”同样的话又问了一遍。
李莲花丝毫也不慌张“二十更动身走的嘛,独户道”
慕清音虽说听不懂,但是大概也能猜到,可能说的就是什么时候成为的盗墓贼,是哪个帮派的,然后跟谁来的这些。
喝酒男子的表情有些玩味,一脸的挑衅:“原来是老手,既然是独户道,那敢问阁下身上扛没扛幡,幡上是几个字儿啊?”
这句话就表示,前边李莲花的那些,自己推断的没错,但是接下来说的这些,就不知道了。
李莲花又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扛金幡”李莲花的这三个字一说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表情,刚刚还一脸傲慢的男子,现在也变的恭恭敬敬,其他的人也都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李莲花的目光一直盯着醉酒的男子,目光很是犀利,刚刚这个男子,打量慕清音的时候,目光最是猥琐:“十三年前京南皇陵,明楼前留过的四个字。”
只是简单的一提醒,在场的所有人都举手作揖“拜见素手书生前辈。”
看来李莲花给自己安排的这个角色,还是个大人物呢。
傲慢的醉酒男子,一瞬间就清醒了,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前辈,没想到素手前辈也出山了,晚辈丁元子师成鎏金一系。”
酒醒了,也就不狂了,也没人再看慕清音了。帮着张庆狮说话的男子,从自己的怀中拿出腰牌:“晚辈段海,遗墨”
“在下葛潘,山卯一系”
张庆狮也从自己的怀中拿出腰牌:“我们俩兄弟,张庆狮张庆虎,师承天漏,早就听过先生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