僖嫔在一旁酸溜溜地开口。

早在康熙到之前，僖嫔便回了座位，只是她回来后再没有同舒瑶说话，舒瑶也不会主动去跟僖嫔闲聊。

还以为今晚她们之间不会在对话了，没想到，一场歌舞，倒是让僖嫔破防了。

“难道姐姐今日心情不好吗？”舒瑶不答反问，康熙的生辰宴，谁那么大胆子在这儿摆脸色。

僖嫔脸色一僵，没想到舒瑶会将问题抛回来，不消片刻又恢复了笑脸，低声道：“本宫自然也为皇上高兴，今晚或许不用翻牌子了。”

舒瑶顺着僖嫔的眼神朝殿中看去，那些女子一边跳一边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向上座的康熙。

表情欲语还休，眼含秋水，配着朦胧的面纱和精彩的舞蹈，康熙也看得津津有味。

舒瑶挑眉一笑，轻飘飘说：“皇上今晚在哪里就寝，翻谁的牌子还不一定呢，姐姐真是神通广大，都能做皇上的主了。”

僖嫔反射性看向上座，见康熙没有注意到她们这边，这才压低了声音斥道：“敏嫔，你休要诬赖我，本宫不过是与你说几句闲话，一时口快失言，你不乐意听便罢了，本宫不与你说便是。”

僖嫔扭头不再看她。

舒瑶勾勾唇角，也不再看僖嫔，她就是烦僖嫔想拿她当刀子，怂恿她去对付那几个跳舞的庶妃，今晚无论谁侍寝，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一不是皇后，二没住海边。

这些不受宠常在答应庶妃们，为了在这一天博得康熙的注意力，选择投靠惠妃，私下排练歌舞许久了。

康熙坐在上首或许看不清，但是舒瑶坐在旁边，她们进殿的时候就认出来了，穿粉衣舞裙的女子是惠妃宫里的陈氏，进宫三年了。

陈庶妃是汉军旗包衣出身，浙江巡抚陈秉直之女，两年前通过内务府小选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