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很难联想。

“虚怜心？”

大概是没有想到，江枫会突如其来问出这样一个问题的缘故，虚凤华有过片刻的怔忪，转即神色略显慌乱，有所紧张的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哦？你知道她？”将虚凤华的反应纳入眼中，江枫笑了。

江枫倒也不会认为，虚凤华不知道虚怜心这个人，毕竟那是与虚家神女存在牵连的人物，无论在虚家内部是何等身份，总之绝不寻常。

虚凤华是虚氏这一脉的人，与虚怜心同属一脉，就算是不清楚其中的一些内情，也没可能不知道虚怜心这个人。

江枫所担心的是虚凤华会蓄意隐瞒，因此一来，江枫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极为突然，便是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留给虚凤华。

果不其然，这般骤然的试探，得到了回响。

这也是让江枫小小的松了口气，因为，如果虚凤华一口咬定，没听过虚怜心这个名字的话，那么江枫打探此事的话，说不得要耗费一些不必要的力气。

“自是知道！”

虚凤华吞吞吐吐的说道，眸中神光闪烁不定，嗫嚅道：“你打听这个做什么，她的身份，你没必要知道。”

“莫非，她有着特殊的身份？”江枫眯眼问道。

“不好说，算不上特殊……”虚凤华摇着头，说道：“或者你可以认为，是稍微有一点特别。”

“特别？”

江枫隐约感觉，虚凤华这句话有所指，便是接着问道：“为何特别？”

“不好说！”虚凤华还是这句话，神色莫名紧张，仿佛虚怜心的身份，牵扯了某种不可言的禁忌一样。

江枫皱了皱眉，虽然早有想过，通过虚凤华打探虚怜心的身份，必然不会太顺利，但虚凤华的反应还是出乎江枫所料。

这个骄傲而又强势的女人，竟是罕见的流露出这样的一面，就算江枫不去多想，都是很难。

“因为虚家神女的缘故？”江枫问道。

“这——”

明显可见，在江枫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之后，虚凤华的脸色刹那一片苍白，她见鬼似的看着江枫，磕磕巴巴的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不可能！”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摆了摆手，江枫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