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礼比团子更敏锐,逡巡一番,很快找到可疑目标,直接带着愤怒的妹妹找上门。
作为一个醉心写作没有格外爱好的作家,杜哲还真不知到团子的身份,也不知澹台意与她的关系。
“就是那个超级漂亮的人!”
团子指了指醉醺醺的澹台意。
“这款酒是度数最高的,还是专门请人调制的,闻不到多少酒味,可后劲很足的。”
“表哥,你刚刚有看到谁和三师兄说话了吗?”
这么炎热的天,想冻伤是非常难的事情,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庆功宴上准备了不少酒水,品种不同,外表极具诱惑。
杜哲欲哭无泪的捂住手背被冻伤的地方,“我没想到那杯酒的度数那么高啊!”
这话听上去有点道理。
团子虎着脸看着他,“真的吗?”
“真、真的!”他在心里嘤嘤叫,这个小女孩长得这么可爱,可为什么气势这么足?
小女孩握着拳,奶凶奶凶的瞪着他。
温礼知道这名作家,有些交情,私下就作品交流过。他清楚的记得这人不善交际,甚至是因社恐才选择成为职业作家。
“你师兄?”
温礼忍不住捏捏她的脸颊,目光则是落在不远处澹台意的身上,发现对方醉意朦胧,又本能的不停喝酒,眉头微微蹙去起。
他们连喝了几口,都没发现那是酒。
团子斥责道:“说,为什么算计我师兄?”
团子狐疑的看着他。
团子这才作罢。
确定澹台意喝醉,温礼让服务生送来解酒汤。
团子苦恼极了,又没解决的办法,只能任由澹台意不停的喝酒。
一个社恐非必要绝不会主动和人交流,他也有些怀疑这人的目的。
“是、是这样吗?”杜哲更尴尬了。他不常喝酒,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酒量不错。
在一大一小凝视的目光下,杜哲整个人都要缩到椅子上了。
“原来喝醉酒的师兄是这样的。”
温礼认真看了看那杯酒,无奈扶额。
结果澹台意说什么都不肯喝,只肯默默的喝酒。
“好不好我不清楚,”古酌瞥了眼焦灼的妹妹,“我只知道,他武功最好,连渺渺都拿他没办法。他不喝,我们都没法强迫他喝。”
“后来,他就一杯接一杯的喝,浑身散发着寒气,我就躲开了。”
团子走近了,才发现这人的手背上有轻微冻伤的痕迹。
古醴过来围观,小声嘀咕着。
温礼安抚炸毛的妹妹,“我还算是了解他的,他没那个胆。”
他时不时心虚的看向某处,又赶紧垂眸。
“唉,待会难道要拿着酒诱惑他上车?”
她幻想出几幅画面。
拿着青菜将兔子骗到笼子里。拿着小鱼干将猫咪骗到笼子里。拿着酒将师兄骗上车带回家。
“咦,仔细想想,好像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