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兮看着她的背影,愣愣的。
樱宁意味深长的说,“怪不得太后和余公公这般投缘。”
于是,余公公生平头一回,进入了大名鼎鼎的南镇府司。
余公公不明所以,猛地抬头,却发现两名锦衣卫侍卫不知从哪里跳出来,一记手刀,砍在他的后脖处。
说罢,她转身便走了。
“指剑殿里那么多扫地擦门,洗刷恭桶的太监,太后能在他们中间,一眼看到余公公,可见余公公必有不凡之处。”樱宁淡道,“不知余公公本名什么,家乡何处?”
余公公一声不吭,倒了下去。
余公公垂首。
余公公忙道:“奴才儿时便四处逃难,到处流浪,如今进宫几十年,已经不记得家乡了。”
“哦,做苦力的最下等的太监。”樱宁点头,“短短时间内,余公公便成为了太后身边最得力的管事太监,这等能耐,真让我佩服。”
樱宁道:“把他送到南镇抚司。”
“妹妹,他如今是太后身边的宠宦,就这么把他抓来了,太后那边,怎么交代呢?”隔着牢门,李辅承看着被吊起来的余公公,问樱宁。
樱宁道:“现在顾不上这些,这个余公公绝不简单。若让太后知道,我们就带不走他了。”
李辅承打量着余公公:“他有什么特别?看起来就是个年老体衰的老太监。”
“我说的特别,不是指他的容貌。”樱宁说,“哥,你帮我审一审,看看能审问出什么来。我敢肯定,太后现在的变化,与这个余公公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