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鲸。”田娇脱口而出。
秦爷爷一愣,看着秦兰舟说:“我说这小子怎么叫我观摩海洋生物,还叫我旅游时出门看看海,让我天天练习画白鲸。”
秦兰舟轻咳两声,“您要是不同意,您就不会出现在海洋馆。”
田娇笑道:“秦爷爷不必忙活,我有您几年前赐予的七八幅画呢,原本打算挂在我们新居中,后来没住进新房,就把其中两幅画挂在中堂和书房,余下的收藏起来。早该向您道谢,但一直没有机会,今儿可算能亲口跟您说一声谢谢了。”
秦爷爷虽已九十余岁,但依旧耳聪目明,闻言道:“七八幅画?阿峣他舅妈找我画过,阿峣说服我画七八幅,给你画的?不是给顾教授家画的吗?”
“顾教授就是娇娇的爸爸,娇娇师从陈桂兰陈老师。”秦兰舟道。
秦爷爷和秦奶奶吃了一惊,连秦大伯都有些呆,伸手捶侄子的肩膀,“好小子,你行啊!”
竟把顾教授的姑娘拐到自己家!
那可是顾教授。
“阿峣啊,顾教授没打你吗?”秦奶奶担心地看着小孙子,“我听桂兰说,顾教授好不容易才找回流落在外的姑娘,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秦兰舟骄傲地说:“我已经通过他老人家的考验。”
秦爷爷、秦奶奶和秦大伯大喜过望。
“我们和别人有约,就不打扰你们约会了。”秦奶奶冲老伴儿和大儿子使眼色,喝完饮料就笑眯眯地离开。
她可是位通情达理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