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顾知章在关乎女儿的事情上从来都是分寸不让。

对于谭凤年家的事情，别人不清楚，他知道。

谭雪成绩年年都是倒数第一、第二，脑子不开窍，怎么学都学不进去，导致她愈加地厌学，死活不愿意上谭凤年给她安排好的重点高中，觉得累，去年初中毕业，然后上一所中专学校，选了一个好专业，打算拿到毕业证后进事业单位，接着考编制。

谭凤年早就给女儿铺好路了。

谭雪不上进，谭凤年却是个官迷，好在他学历足够漂亮，一步一步走下来，目前在南方当个市长，算是颇有成就。

有权的总比有钱的体面，说话总是打官腔。

宋婷婷冷不丁地说道：“我不相信有人能比顾瑶更优秀，她每次参加考试拿到的成绩都是第一名，没拿过第二名。”

其中一位女同学薛姗姗闻言惊讶道：“成绩这么好？”

宋鹤卿点头，“聪明得很，确实有顾老弟的风范。”

“既然成绩这么好，拍电影不浪费时间吗？”比顾知章大八岁的薛姗姗虽然沉溺于研究中不可自拔，但偶尔会和好姐妹一起看电影调剂生活，对田娇说道：“拍电影没有意义，应该好好学习，继承你爸爸的衣钵，他才是数学界的一颗璀璨明星，称之为国宝都不为过。”

田娇眨巴眨巴眼睛：“我爸爸那么厉害吗？他从来没跟我说过他的成就。”

而她，除了更换家具那一回，平时很少碰顾知章的东西，也没问过曾在橱柜里见过的那些奖牌、奖杯、奖状来源，就打扫卫生时偶尔瞄一眼，都是学生时代的。

因为顾知章不爱提及往事，更不喜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