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翠大喜过望,“当然有!”
她喋喋不休地道:“那手玻璃种飘花手镯有镯心做的平安扣和几串珠子,品质极高,价格还便宜。另外一个同行有一手高冰飘花手镯,32只,每只4000元,比去年的卖价低了不少,只想回笼资金,争取活下去的机会。还有位同行手里有你最喜欢的玻璃种满色艳阳绿,料子有大裂,没取出镯子,做出一串珠子和几个挂件、一些戒面,但珠子要50万。”
生意不好做,不得不大降价,降得各位货主心在滴血。
没办法,有些人是借钱进的货,得还。
金翠成功地帮田娇捡了漏,交易额高达300万。
对于特快专递不放心,加之疫情有所缓解,不像5月份限制得那么严格,金翠和丈夫、拥有玻璃种满绿翡翠的同行一起开车来京送货,为了保障通行安全,他们特意带上健康检测的报告,然后才和田娇父女见面。
见面时,愕然发现大家都穿着自己准备的防护服。
大热天穿防护服,那滋味!
啧啧!
即使如此,也互相保持距离,手都没握。
那位同行是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戴着面罩也看不到面容,笑对田娇说道:“田小姐在我们行内是出了名的阔绰,大家都以能见田小姐一面为荣,可惜这回摊上SARS,只能以健康为重。田小姐,在下杨国庆,为了不破产,只好求到您跟前。”
他看不到田娇的脸,自然也不知道田娇的长相和年纪,基于田娇很早就开始在翡翠批发市场扫货,所以他以为田娇是成年女孩。
田娇声音清脆:“银货两讫,平等交易,谈不上求与不求。先看货,咱们速战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