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无疑精于,她被引导着,身体只能做出最本能的反应,毫无思考的空间,更别提反抗。她觉得自己像个包装精美的礼物一样,被他一点点拆分殆尽。
稍后,韦姌涣散的意识总算被强烈的不适和疼痛拉回来一些。
她抬眸看向萧铎,他的眼中已经变成两团大火,毫无平日的冷静自持。可他的那处……实在是太可怕了,她承受不来。她开始恐慌,抗拒,剧烈地挣扎。
萧铎以前从不耽于女色,在女人面前他有足够的自制力。可是今夜却想放纵自己沉溺于这个女人,她年轻,美好,青涩,无暇,有令他疯狂的一切。此刻,她像一条刚从海里打捞上来的小白鱼,在他怀里扭动扑腾,触手又湿又滑。
“乖,放松些。”他哑着声音,吻着她的耳珠,含糊地哄道,身下还在用力。
“疼……我疼……”韦姌颤抖地发出声音,又娇又软,双手推拒他的肩膀。他离开她些,看到她双眸中弥漫大雾,神情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萧铎捧着她的脸,忽然就不忍心了。他的确很想要她,近来辗转反侧,心心念念的,不过就是如今夜这般……滋味也的确销魂。可是他到底怕自己没个轻重伤了她。处/子之身,又太稚嫩,还是慢慢来吧。
他退出去,躺在她的身旁。平复了一下情绪,才侧身把她抱进怀里,喟叹道:“我放过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他拥抱她的姿势,使她的双手很自然地虚搭在他的肩头,手下是男人结实的筋骨和滚烫的皮肤,她有点无措,视线都不知道该放哪里。
“你的小名,叫夭夭?”萧铎却说了完全不同的事。
她不知阿娘给她取的小名他从何处探听到,只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以后我唤你夭夭,作为交换,你唤我为夫君。我们是夫妻,你得学会同我亲近,把我当成丈夫,明白么?”
萧铎看她垂着眼睫不语,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回答我。”
韦姌想起萧夫人说过的话,忽然有些矛盾。她当然希望能入得萧铎的眼,那是她唯一渴望握住的筹码,她也知道必须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可她同样清楚自己在萧铎心里的位置。是治疗情伤的药,更难听点说,只是个替代品,玩物。但她抿了抿嘴唇,轻声应道:“我知道了。”
“睡吧。”萧铎心满意足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慢慢把自己的欲望压了下去。
德威选定的那三家马场的主人都联络好了?”
李延思回道:“是,已经约定午时都带着自家的马在郑家马场碰面。只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有些事得提前跟您说一声。”李延思道,“郑家跟京城的那位李国舅有些渊源。郑家的大女儿给李国舅作了妾,听说还挺受宠。另外,还有一家入选的马场,主人是……罗云英。”
萧铎拿起茶杯喝了口,淡淡道:“无妨。我做买卖,从不看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