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唐果捂住了鼻子，终究还是躲不掉鼻子被撞的命运。

鼻尖的疼痛，让唐果没能控制住怒意。

“先生，先下后上，基本礼仪不懂吗？”

“嘘！”

来人竖起食指抵在唇上，示意她噤声。唐果眸光一敛，是他……程西。

四目相视，她在他眼底看到了同样的诧异。

顾西程不及跟她解释，捂住唐果的嘴巴，推着人进了电梯，迅速关上门。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唐果看到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朝这边跑过来，但被挡在了电梯外。

密闭的空间，陡然安静。

唐果被抵在电梯壁上，被顾西程罩在怀里，他的掌心还覆在她脸上。靠的太近，胸贴着胸，听得见他略粗重的呼吸声，甚至是心跳声。

“……”

唐果抬起手，戳了戳顾西程的胳膊。眨眨眼：你不打算松开我吗？

领会到她的意思，顾西程松开了手，但依旧靠着她。

唐果挣了挣，凉凉道：“电梯虽然小，但还能容下两个人。”

用不着这样胸贴胸。

感觉到她言语里的不客气，顾西程哂笑，“生气了？”

“废话！”唐果揉着鼻子，有潮湿的液体黏在掌心。

“啊！流鼻血了。”

顾西程一看，也惊了。“有纸巾吗？”

摸了摸口袋，他肯定是没带。一着急，顾西程把外套脱了下来，堵住唐果的鼻子。

“你……”

“别说话！堵一下。”

“我包里有纸……”

“先拿衣服擦擦，反正已经沾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