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刚一转身，被叫住了。唐果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转过身，两眼亮晶晶的一眨一眨。

“沈教授，您叫我？”

“……嗯。”

沈季白怔了下，轻轻笑了。抬手压了压，“坐，坐下说。”

“……哦。”

唐果紧张的抿紧唇瓣，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放在大腿上，脊背挺的笔直。非常乖巧的坐姿。

这架势，惹的沈季白又是一声轻笑。

沈季白拿了一次性纸杯，倒了杯水，放在唐果面前。

“沈教授！”唐果受宠若惊，慌忙站起身，“给我的？您怎么亲自给我倒水呢？您吩咐一声，我倒啊！”

女孩太紧张了，沈季白忍不住笑出声，“放松点，我不吃人。”

“嗯！”唐果连连点头，“我知道的，沈教授一向和蔼。”

把每一个学生都当成自己的孩子——这是后世沈门学子都知道的事。

还是紧张。

沈季白摇摇头，在她身边坐下。微侧着身子，问她。

“除了翻译，你还有其他兼职吗？”

“嗯？”唐果怔了下，摇摇头，“没有了。”

“嗯。”沈季白顿了下，“也就是说，翻译是你唯一的收入来源？”

呵呵。唐果讪笑两声，不好意思的点头，“是。”

好丢人！

祖师爷在上，她空有一身本领，却没法发挥，她给祖师爷丢脸了！

“这样……”

沈季白思忖片刻，“我的工作比较多，需要个助理，帮我处理一些琐碎的事，不知道你有没有意向？”

“啊？”

唐果万万没想到，一时没反应过来。

凭着理智的分析，下意识的指了指门外，“您不是有助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