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素玲发泄完了，转身要走。

“站住。”

唐果清清冷冷的开口，一字一顿，却足够清晰。甚至有股莫名的力量，让人没法忽视。

“你在跟我说？”

姚素玲狐疑的转过身，指了指自己。

嘁。唐果斜勾唇角，轻颔首。“对，就是你。”

哈！

姚素玲大笑，“乡巴佬就是乡巴佬，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没教养的东西！”

呵呵。唐果呵笑出声，“对，我是没教养，这话你不该跟我说，应该去和我爸说。我有娘生没爹养，没教养不是应该的？”

“你！”

姚素玲一滞，气的胸廓剧烈起伏。“好！好一张伶牙俐齿！”

她不敢置信的盯着唐果。

“你以前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都是装的吧？这才是你的真实面目！”

“怎么，很意外？”唐果笑着摇了摇头，“倒也不是，阿姨，我们以前相处的太少了，你不太了解我而已，以后相处的多了，你就了解了。”

“嘁！”

姚素玲眼皮一掀，满是不屑，“谁要和你相处？没空和你废话！”

“等等。”唐果敛去笑容，“没让你走。”

姚素玲不耐烦了，“怎么，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道歉。”唐果也不再废话，指着吴琴。“向吴婶道歉。”

“什么？”

姚素玲这次是真惊着了，指指自己又指指吴琴，“你要我，给她……一个佣人道歉？”

“对。”唐果点点头，眉眼清扫，“给你一分钟，向吴婶道歉。”

“哈！”姚素玲轻蔑的大笑，“荒唐！你疯了吧？她一个下人，我还说不得她了？让我道歉？做梦！”

唐果皱了眉，吴琴也有害怕，扯了扯她的衣袖。“果果……”

唐果拍拍吴琴的手，对姚素玲的态度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