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若寂寥地出生在1874
刚刚早一百年一个世纪
是否终身都这样顽强地等
雨季会降临……”
这首歌,是唐果魂穿这个时代后,学会的为数不多的歌之一。原唱是位陈姓歌手。
第一次听便印象深刻,是和廖舒尔、林妩在KTV,因为觉得词写的特别好。
而这道男声唱的,丝毫不逊于原唱。
略带沙哑的低音炮,听起来竟然有种如泣如诉的感觉,仿佛唱的人承载了百年的忧伤与等待。
不知不觉,唐果走到了通往阳台的玻璃门。
阳台上,男人高大的背影映入唐果眼帘,手里举着空了的酒瓶,还在歌唱。
一旁的沙发上,歪靠着三个年轻男人。
韩硕:“唱的什么?西二这是要哭了吗?”
宋淮清:“我听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傅寒江:“唱的好,西二唱的,能不好听吗?”
唱歌的男人转过身来,笑骂道:“我是疯了才会唱给你们听!简直对牛弹琴!”
他这么一转过来,唐果一怔。看清了——竟然又是他!怎么到哪儿都能遇见他?
“别啊,我们怎么就成畜生了?”
韩硕不满,反驳的有理有据。
“你这唱的不对,你的恋人要是跟你隔了一百年、一个世纪,你俩都该有生殖隔离了吧?那还怎么相恋?再说了,相隔一百年,是你去找她,还是她来找你?”
听他们胡扯,唐果暗暗翻了个白眼,这帮人就是闲的。
唐果抬手,在玻璃门上敲了敲,只想交了差赶紧走人。
“怎么不可能?”
顾西程扯上瘾了,“只要是我的,不管她在哪儿,相隔多少年,总会来到我身边……”
话音刚落,视线落在了唐果身上。
唐果的手还放在玻璃门上,四目相视,唐果趁机赶紧说。
“先生,我是来送衣服的。”
说着,扬了扬手上的防尘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