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手的药水味，回房用洗手液反复搓洗着。

“妈。”唐慕瑶跟着她一起，也是一手的药水味。

“可真够能闹的。”姚素玲嘴角上扬，心情很是不错。

唐慕瑶压低了声音，“我这弟弟，可算是完蛋了。”

母女俩相视一笑，心领神会。

十二年前，因为唐越泽是个儿子，唐文中没同意姚素玲，没能把他和唐果一起送走。

结果，这也没能难住姚素玲。

林碧云死的时候，唐越泽只有三岁。唐越泽记事晚，早不记得林碧云了，当然也不记得亲姐姐唐果。

姚素玲的手段就是宠着唐越泽，无法无天的宠！目的就是养废他！

可外人，包括唐文中，只看到姚素玲对唐越泽视为己出，要什么给什么，极为疼爱，连唐慕瑶都是要靠后的。

这么多年下来，傻小子把他们当成了亲人，也被成功养成了荒废学业、只知道享乐的纨绔少年。

姚素玲擦干净手，闻了闻：“总算是没味道了，给了他多少？”

唐慕瑶比了个手势，“连妈的那份一起给的，够他挥霍一阵子的。”

“挺好。”姚素玲满意的扬唇微笑。“等他花完了，再给。”

“知道的，我盯着呢。”

嘁，姚素玲讥诮勾唇，林碧云地下有知，看到她的两个孩子都成了废物，连投胎都没法安心吧！

…

两天后，周末。

唐果决定去一趟唐家，自从唐老太太寿宴见过唐越泽后，就一直放不下。一母同胞的弟弟，不能不闻不问。

周末，学校放假，唐越泽想必在家。

来到唐家，吴琴给她开的门。

“果果，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吴婶。”唐果颔首淡笑，“今天是周末，有时间嘛。家里人都在嘛？”

这问的，主要是唐越泽。

吴琴不知道她的意思，摇摇头，“唐总不在，唐总这两天挺忙的。”

哦。唐果料到了。上次宴会唐文中被唐博礼叫去书房很久，忙是应该的。

“那其他人都在吧？阿泽，在的吧？”

吴琴一愣，这才明白她的来意。

“在，你稍等啊。”吴琴把人让进客厅，“我去楼上说一声。”

“好。”

吴琴上了楼，敲响主卧的门。

里面懒洋洋的一声，“进来。”

吴琴推门进去，姚素玲穿着晨褛从浴室出来，刚在梳妆台坐下，打着哈欠。

昨夜姚素玲打麻将到半夜，这个时间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