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宸说道，他没有地方可以去。

“看来冷雨没有尽责。”

“主人，不是冷雨的过错，是我要求留在这里。”夜宸连忙解释，今天冷雨一直在这里陪他，冷雨这人不喜欢看书，实在为难冷雨。

“看什么书？”穹影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书籍。

夜宸正欲回话，穹影已经从他手中抽走了书籍，看到封面上的书名：德论。

“如此枯燥无味的书？”穹影随手把书放回书架上。

夜宸无从解释，记得主人曾经看过这本书。

穹影在层层的书架中穿梭，指尖划过一排排的书脊。

夜宸随步，主人要找哪本书？

穹影指尖一顿，从书架中取出一本书，塞进夜宸手中，说道：“念给我听。”

夜宸翻开书页，然而看见书中的文字的时候，他不由得愣了愣。

“念。”穹影看了他一眼。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夜宸声音缓慢，字语清晰，但是后文实在难以启齿。

“继续。”穹影倾耳细听。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夜宸还没念完，忽然听见她的笑声，他无法继续念下去了。

穹影忍俊不禁，笑声响亮而明媚，在沉寂的书楼里回荡。

夜宸脸色微红，不由得尴尬极了，从没见过主人笑得如此开怀。

“我只是觉得你语调生硬，和文中的内容格格不入，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你继续念。”穹影不再笑，但是掩饰不住眼中的笑意。

“主人，我不会念书，可否不念？”夜宸心中叫苦不迭，主人一定是借此戏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