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的笑声，倾君也跟着笑了，低声和她窃窃私语。

夜宸和无心驱车而去，南宫辰和东方景傲跟上。

黑木马车渐行渐远，车辙沿着街道一路延伸。

金色马车里面弥漫着赫连玖歌的怒气和忧伤，从来没有人能够牵动他的情绪，对于穹影，他势在必得！

…………

回到行宫，已经傍晚。

遣退众人，穹影回去寝殿，只让夜宸随行。

冬日已至，殿内一片冷清，拂来一阵夜风，烛光摇曳，或明或暗。

“主人，天色已晚，要传膳么？”夜宸问道，今天一战，她还没用午膳和晚膳。

“不用，过来。”穹影看着他，他脸色青白，真能忍耐。

夜宸连忙走到她跟前，等候吩咐。

“夜宸，认得它吗？”穹影举起右手，指间夹着一颗如同莲子一般大小的东西。

“认得。”夜宸点头答道，他记忆力极好，四年多的时间里，几乎每一件事情他都记得，当初遇到主人的时候，主人给他服食了这种红色的丹药，那是他的重生之日。

“知道这是什么吗？”穹影问道。

“我不知道。”夜宸说道，他记得吃下之后犹如万箭穿心，全身撕裂，醒来之后犹如脱胎换骨。

“不知道也好。”穹影说道，她与生俱来而衍生之物，烈焰焚灼，严寒逼切，饱受烈焰和严寒的交替煎熬、破裂，变成赤红色的莲，等待明月西斜，莲蓬枯竭的时候，采摘而来的血莲子，初次服食会痛苦万状，若是无法承受痛苦，将会死在痛苦中。

夜宸不明所以，却是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