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驰上下打量着二人。
再观周围握着书不知疲倦而读的同窗,二人确实比起其他人的心态稳多了。
索性秦驰也放下了书本。
次日,寅时三刻。
秦驰等人起床,吃了些汤水少的早饭。
黟县的考生拿着身份文书和银钱等,卯时初去紫阳书院大口门集结。
再打着灯笼,一同去历年府试的考场。
府试共考三场。
前两场的流程和县试相差不大。
一天一场,天黑前结束。
不同的是作保的廪生需要两名,但这些书院的夫子早就与人约定好了,并不需要秦驰来操心。至于。
这个需要破题,立意还新颖。
破题一旦出错,后面就不用考了!
秦驰将白纸摆放好,飞快把考题抄下来。
等在心里把考题琢磨透了,打好腹稿之后,这才开始心无旁骛地奋笔疾书。
在秦驰专心考试的时候,宋锦在黟县也惦记着他。
黄婆子看到宋锦绣东西,第五次扎到手指。
“东家娘子,您老是心不在焉的,是在想秦公子吗?”
黄婆子几次想伸手将她手里的针线篮子拿走。
宋锦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按这个时辰,我相公应该进考场了。”
“秦公子是县案首,过府试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是担心相公的身子骨,受不受得住。”历年科举的考生,都有人是走着进去,然后被抬着出来的。
加之秦驰这次去,又无人陪同。
宋锦最近总觉得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