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余枫。”
“我就想冒昧的问一句,你和辛医生之间……”
余枫忐忑询问。
“没有,我从始至终都不曾背叛过傅肆寒。我和辛恒清清白白,跟任何男人我都敢这么说。”
包括和傅肆寒之间,都清白的过分。
“那就好。”
余枫松了一口气,也不枉费他如此用心付出。
“最近宋小姐还是躲着点先生吧,先生肯定还在气头上。男人对任何事情都可能大度,但唯有两件事,老婆戴了绿帽子,孩子不是自己的,是个人都受不了。”
“也不要和辛医生见面了,为了确保辛医生的安全,尽快出国避避风头。”
宋恬点头,想到上次傅肆寒要废了辛恒的手,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她不回别墅,就去宋家老宅。
她给岳露母女安排了别的住处,更大更宽敞,她们也不愿回老房子住了。
偌大的房子,只有自己一个人。
她觉得有些无聊,很想出去喝两杯解解压。
要说酒哪家好,还是维也纳会所。
单独要一个小包厢,关起门来喝到吐都没事,第二天睡醒了再回去。
宋恬点了两瓶酒,让服务员送到包厢,却不想被服务员叫住。
“你是宋小姐?”
“怎么了?”
“傅先生在楼上呢,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喝多了,似乎不太爽利。”
大家都知道傅肆寒和宋恬不清不楚,会所出入的都是有钱人,酒保也会关注有钱人之间的八卦。
未婚妻是未婚妻,地下情人是地下情人,不冲突的。
“他身边没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