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耳垂一疼。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她觉得这一下都要见血了。
比疼痛更可怕的是,他的折辱。
“你看,我都这样了,可我就是不上你。因为你让我觉得恶心,想吐!”
傅肆寒舔着她的耳蜗,明明动作是那样的动情,可是说出来的话不含一丝感情,像是从深渊地狱而来一般。
他一把重重的将她推倒在床上,起身立于床畔。
他身体挺拔,屋内黑暗,只有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镀上了清冷的颜色。
她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感受到那灼热的目光,恨不得将她穿透。
她本能的想要抓住什么。
却不想傅肆寒决绝的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宋恬呆呆的坐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脚踝疼还是耳朵疼,亦或是……心脏。
她紧紧的捂住胸口,钝刀割肉,也不过如此吧。
傅肆寒会如何解决?
冲凉水澡,左右手?
这些都和她无关了,他都这样还不肯碰自己,以后还有机会吗?
她蜷缩成一团,坐在了墙角,只有这四四方方的小角落,才能给她一点安全感。
很快丁毅带着工人过来,修好了电路。
不仅如此,还换了书房和主卧的门锁,只有傅肆寒的指纹才能打开。
傅肆寒来到她的房间,看着角落里失魂落魄的宋恬,她的脸色白的不像话,小小的蜷缩成一团,明知道他来了也没有抬眸和他对视一眼。
他换了衣服,头发往后拢,发梢还在滴水。
冲了二十分钟的冷水澡,才压下了心底的邪念。
“明天,我会带初言回来养病。”
宋恬终于有了反应,猛地抬头看向傅肆寒,唇更白了。
她颤抖的抖动着唇瓣,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你之前的建议很对,给初言道歉,让她住进来,和我朝夕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