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墨手中握着的茶杯顿时被他狠狠的捏碎却丝毫沒有放松依旧那么握着碎裂的茶杯割破了东方墨的手掌滴滴鲜血染红了地面可他依旧毫无知觉
祁远看着东方墨这痛苦万分的表情那曾加之在他自己身上的痛苦便被他抛在了九霄云外够了他就算死也瞑目了东方墨从此以后你会痛苦一辈子
趁着东方墨还沒有回过神儿來祁远继续说道:“墨王爷先不要急着发问我还沒有讲完”
东方墨被他的声音惊醒继续选择了沉默的听着或许这只是一种惯性他的心早已碎裂了也更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祁远很享受东方墨那受伤的表情十分快意他不想让这快意那么快就过去他要将自己知道的所有能够让东方墨痛苦的事情细细讲來想必东方墨即使在痛苦他也会选择继续听着
深吸口气提起了一些力气继续说:“只因当时我也不清楚周瑾轩是从何处得到戴语晴与你的关系的出于好奇才留心我是从无心那里得知周瑾轩从戴语弘的口中得知了你们的关系而戴语弘是从他的妹妹戴语柔的口中得知的”祁远提起了戴语柔特意的停顿了一下他深知东方墨如今跟戴语柔的关系
戴语柔这三个字从祁远的话语里迸出东方墨顿时浑身一抖戴语柔她真的如同外面疯传的一般语晴被害与她有莫大的关系
东方墨的脸色顿时变了变得十分难看可以用可怕來形容心脏在不受控制的跳动着快要跳了出來一会儿如烈火焚心一会儿又如落入冰窟手掌之中的鲜血滴滴落在了地上却一动不动
“经过我多方打听才得知因为戴语晴在戴将军府中跟妹妹戴语柔的关系是最好的什么话都讲而跟你的关系自然也在姐妹俩的闺房话之中而第二天戴语柔便将所有的事情都清清楚楚的告诉了戴老将军老将军十分气愤将女儿囚禁在府中而那个时候戴语弘已经投靠了周瑾轩便按照周瑾轩的要求将戴语晴绑到了周瑾泽的军营里面”祁远缓缓的说着
最后祁远如同突发奇想一般突然提高了一些声音刻意引起了东方墨的注意:“哦对了墨王爷你跟戴小姐已经谈及婚嫁马上即将举行婚礼难道戴小姐就沒有跟你提过这件事么还是她不敢跟王爷说起”
东方墨已经快忍到了极限喉咙里似乎被堵住了什么声音嘶哑说道:“你说完了沒有”
祁远微微一笑:“看样子王爷可能真的刚刚知道戴家二小姐戴语柔也卷入了这件事情当中否则也不会如此不过我也很佩服这位二小姐隐忍的能力当戴语柔落入你的手中那戴语弘想要将妹妹救出火坑曾经写过一封信给戴语柔信中也将所有的事情讲得清楚阐明了厉害让她有机会逃离你可想不到她却依旧留在了你的身边连我都有些不可思议”
戴语晴的被害要说东方墨还能够忍受的话是因为他早已经猜测了很多事情的真相一定会是这么惨的他不过是要找到凶手可是祁远最后的这几句话让他快要疯狂了
戴语柔从來都说自己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对以前的事情早已经忘记的干干净净可是这封信是怎么回事信中已经说的清楚明白她为什么从未向自己提起过
祁远看着东方墨早已经血肉模糊的手掌冷冷一笑:“王爷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
东方墨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原來戴语柔在这件事情里扮演的角色可以说他早已经接受了也不想在追究什么了可是她明明知道却只字不提让他难以接受
祁远很有耐心的等着东方墨的反映他知道此刻的东方墨心里一定难受极了这些日子的折磨他自己早已经沒有了感觉因为此时的东方墨比他更加难受又或者这可不是难受这么简单
“那封信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东方墨微微低着头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了这个问題他使用了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力气在拼命压制着那颗早已经疯狂跳动的心
“那封信是我替戴语弘送去的也就是在周皇病倒之前吧具体哪一天我也记不清了”祁远认真的搜索自己的记忆尽量满足着东方墨他只是想看到东方墨肝肠寸断的样子
“啊”东方墨再也压制不住了一声长啸手中那碎裂的瓷杯如粉末般飘落在地身边那粗壮的树木被这一声长啸震裂了多跟粗大的树枝而近在咫尺的祁远因内力全无更是被震得口吐鲜血但是脸上的笑意却十分浓厚
东方墨疯狂的举起手掌用尽了全身的内力一掌砸在祁远的头上一个是将全部仇恨关注在掌内一个是放弃了求生之意只想看到东方墨心碎的样子对这一掌连丝毫躲闪的想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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