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铮有些嘲讽地,冷哼一声,“须知东山可以再起,死灰尚且能复燃!这么一个有能力有心机的人,会轻易服输吗?!他不会的!而且,你们就真对他那么放心?!”
陈九铮这番话,让陈长顷心里忍不住凛然。
“您是说……”
“斩草除根,一劳永逸。”陈九铮悠悠念出这八个字。
当然,他这番话,不是要陈长顷他们真的去杀了白小升,只是一个隐喻。
“必须赶他走!”陈九铮干脆就把话给挑明了。
赶走白小升吗……
陈长顷眼神明灭不定。
真有必要冒个风险,去招惹没有部门实权的白小升吗?
那可是一头倔驴,得罪狠了,疯起来,可是大麻烦!
“这……还有这个必要吗,他什么都没有,能东山再起?”陈长顷迟疑道。
“他什么都没有,能把凯文给摆平了!”陈九铮冷哼一声,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侄子,“长顷,想在职场走的更远,有时候不能妇人之仁,对不确定的因素就要狠到底!”
“我方才听你说,白小升一番慷慨陈词,连宋长空这种老滑头都打动了。宋长空是个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由此可见,这小子真的不简单!放在中京传媒,早晚对你是个祸害!”
陈九铮目光阴寒,“与其如此,倒不如彻底些!”
陈长顷听二叔这么一说,当即惊心。
“行,我听您的!”陈长顷下定决心。
陈九铮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微闪。
他倒也不全是为自己的侄子考虑,还想替自己出口恶气。
白小升虽未当面一说。”陈长顷走过去,压低声音,跟宋长空说了二叔的“建议”。
赶走白小升!
“这……没有这个必要了吧。”宋长空一笑。
他并不乐意冒莫大风险,往死里逼迫白小升。
陈长顷平静一笑,压低声音继续道,“我二叔说了,如果宋总你配合,他将会在你五年期个人考评,来临之际,走走关系……赞助几票。”
宋长空听到这句话时,脸上的笑容和淡定顷刻僵住,他忍不住瞪大眼,目光简直要放光一样,直勾勾看着陈长顷,如狼一般。
“此话当真!”
陈长顷吓一跳,惊异之余,点点头。
“干了!”宋长空干脆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