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霁月抿了抿嘴唇，微哑的嗓音发出甜软的道歉声:“……对不起，我刚刚情绪过激了……”

薛方池心里痒痒的，像有一只兔子在他心头乱蹦跳。

心情十分愉悦，结果曲霁月下一句就让他有些发怒，他气的直接一把勾住曲霁月的脖子，他们挨得极近，连对方脸上细小的毛绒都看着一清二楚。

他声音咬牙切齿:“说什么对不起？这个事情就是我的不对，你干什么跟我说对不起？”

曲霁月不可思议的望着对方，捏着游戏机的手指有些无措:“我刚刚那么说，你不生气嘛？”

薛方池脸色郑重:“我跟你讲，如果是对方做错了！那你就不用跟他说对不起和道歉这些事情！你只要知道你没有错！”

“你这样出门会很容易吃亏的，懂不懂？”

曲霁月眸子暗淡了一些，她瞥向别处，声音微弱:“我不知道……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些，院长阿姨只告诉我，不管什么事情都要跟人说对不起……”

“……这样……这样就不会被其他孩子欺负了……”

薛方池愣在原地，“你……”

曲霁月直视着他，不放过他眼里一丝一毫的情绪:“所以，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差劲？”

薛方池脸色认真，他收起来吊儿郎当的姿态和神情，一字一句的说道:“不是，你特别特别好，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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