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崇也存了心眼,他愁苦的道,“我平时在家里不关注这些,知道的也不多啊。就想起什么说什么了啊。”
白宝宝点头了,他就开始讲起来,说的事情不大不小还半真不假的。
白宝宝可就不高兴了,“这种没用的事就别告诉我了行么?耍无赖我比你叔还熟练呢,我用得着学他?”
刘崇瞎掰道,“我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了。”
想骗我?白宝宝从他手里拽走了钱袋子,“肯定是昨天吃太饱了,脑子转得慢,没关系你慢慢想。”
“哎我早饭——”刘崇没喊完,白宝宝已经出去又给他关上门了。
……
一大早李秀才就提着礼物去拜见了钱先生,要是没有钱先生,他也不会中了这个解元。
钱先生见了李秀才还是那么不苟言笑,但是态度缓和多了,不再冷冰冰的,而且李秀才送礼也肯收了。钱先生叫李秀才继续努力,明年开春去参加春闱,李秀才连连称是。
接下来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儿今年的试题,他们相处和睦,少见的没有鸡飞狗跳。等李秀才从钱家院子出来时已经快到晌午,他想带陈秋池去吃饭,就一路小跑着会去了。
李秀才回屋以后不见陈秋池的踪影,她贴身伺候的婢女小环也不在。他屋里屋外的找了一圈,然后转悠出门。
路过的坤子见到李秀才大声呼喊,“呀,这不是举人老爷么。”
李秀才闷闷道,“你别贫我,该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也是,叫你李举人是有点怪怪的,还是秀才顺口一点。”
“对了,你见到我娘子了么。就是昨天跟我一起回来的那位——”
“见着了,刚刚跟着小玲去找大当家的。”坤子说着露出暧昧的笑容,“你咋把媳妇儿丢了,昨晚上没看住么?”
他们俩拜堂之后就上路了,当天晚上就没能圆房,后面住客栈也是一人一间。两人对于圆房这种事都充满了仪式感,不约而同的,都不想在客栈里草草举办。而且在陈秋池的心里,她认为来到仙儿郡后还要拜会李秀才的父母,重新敲锣打鼓的再拜堂一次。
至于昨晚么,李秀才被土匪们恶意灌酒喝多了,能找到床就很不错了。
李秀才脸红一瞬,转移话题,“她找大当家干嘛啊?”
“听说学骑马呢。”
李秀才一听就慌了,大家闺秀骑马干嘛?这要摔下来可怎么办,他问了白宝宝的位置后连忙跑过去。
等李秀才跑到小竹园里着陈秋池后都傻眼了。
这里有四个姑娘,白宝宝带着阿静、陈秋池带着小环。她们看起来已经学够了骑马,那几匹马被轻飘飘的拴在几根竹子上没人管了。
而陈秋池一身奇怪打扮,她上身是鹅黄色窄袖对襟衫,将袖子扎起来露出整只手。下面穿了宽松白色的裤子,外面一条只到膝盖的淡紫色围裳。
这么便于活动的装扮,一看就是学着土匪寨里的女人们。
陈秋池右手拎着大刀,一脚踩着石头一手叉腰,柔声软语的喊,“站住!”
白宝宝和阿静纠正,“再凶一点。”
陈秋池提高音量大喊出声,“站住!抢劫!”
小环在一旁担忧的道,“小姐你嗓子干不干,要不要喝点水?”
李秀才觉得天都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