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过后,夜深人静。
一个人影乘着夜色悄悄摸去了大门口,他一拉开大门,就见外面站着十来个家丁打手,个个手里都拿着绳子麻袋。
“张管事。”
“都进来吧。”张金言摆手叫他们进院,小声嘱咐道,“走路都放轻着些,不要惊动了他们。”
张金言在前面领路,引着他们来到客房。然后他给这些打手指路,“这边住的是张允言,旁边那屋是他女人。先把那两个领头的绑了,然后再处理他们的手下。你们动手时候都有点准头啊,速战速决,可别吵醒了他的那帮人!”
一打手道,“您放心吧,我们早有准备。”
他说着招呼了两个帮手先走上前去。其中一个拿出小刀在窗户纸上划了个口子,另一人将一竹筒伸进去,朝里面吹进渺渺青烟。他们干完这些又等了片刻,见里面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才拿了绳子麻袋推门而进。
打手走过去一摸床上,却摸了个空。
“不好!没人!”
“怎么会?”张金言吓了一跳,他心生惧意正想让人快走。忽然一棍子凌空而来落在他的后脑勺上,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盆冷水泼下来,张金言一个激灵醒了。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捆着手脚躺在地上,而本该被迷晕的张允言就坐在桌旁,正冷冷的看着他。
张金言害怕的惊呼起来,“这怎么回事啊?这怎么回事啊?!”
白宝宝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你胆儿挺肥啊,敢和我玩下药绑架的路子?不知道老子是这方面的祖宗吧。”
张金言一下就掉了眼泪,“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张允言冷冷的问,“谁让你这样做的。”
“没、没有人,就是我自己要做的!”
“你骗鬼呢?看来我得让你尝尝我审讯的手段啊。”白宝宝说着摸出了腰间的鞭子。
那鞭子刚亮个相,还没打下来呢,张金言就开始哭了,他声嘶力竭的道,“我说真的啊,我是怕你杀我,所以就着想先下手为强!先把你捆了,我也就安全了。我没想杀你的,我又不敢杀人,我就想把你绑了送回本家……求求你们不要打我啊!”
张金言哭个不停,这时土匪们搜查完回来了。一土匪来到白宝宝耳边低语,“大当家,全搜过了,没有什么奇怪的往来书信。”
白宝宝点点头,“那些人呢?”
“全都捆着,关一个屋去了。”
“我真的和二老爷没关系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都放过我吧!”张金言还在哭求着。
白宝宝看着他有些摸不准,这人胆小如鼠,说不准真是为了自保才动手,但也不排除是在故意做戏的可能啊……
张允言更听信白宝宝的,他来征求她的意见,“你看现在怎么办。”
白宝宝道,“来都来了,夏江的分号也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