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棠完全不理会白宝宝转移话题的那句话,依旧是逮着沈思的话题继续往下问,“他帮了你那么大的忙,那你没好好谢谢他么?”
白宝宝直愣愣的道,“谢了啊,我刚请他看了场戏。不过他帮我这么多,我还在想要不要从别的方面补偿一下。看个戏都是小事情了。”
顾临棠嘴角挂上丝丝微笑,“你们看的什么戏。”
“仙儿郡新来了一家戏班子,要在这儿演五天呢。”
他的微笑变得更浓郁一点,“看戏有趣么?”
“额……挺有趣的,杂耍驯兽什么都有。那个,你能不笑了么。”这皮笑肉不笑的也太瘆人了啊。
顾临棠叹息,“也是,沈思笑的多好看啊。”
艳阳高照的日子,白宝宝被顾临棠弄得汗毛立起,“大哥你怎么了?”
“我能怎么。”顾临棠反问。
白宝宝头痛,“你们今天全都吃错药了,我不和你们这等凡人计较。”
顾临棠逐渐皱起眉头,“沈思也对你阴阳怪气了?”
“你也知道你阴阳怪气?等等——沈思才没有阴阳怪气?”
看着白宝宝气鼓鼓的小脸,顾临棠也知道自己这样吃飞醋不对。他们之间又没有特殊关系,他没有道理要求白宝宝不许见谁。但是他一想到白宝宝跑了好几天不见踪影就是和沈思在一起,他就控制不住情绪。
他想像上次一样找去城里,阻挠白宝宝和沈思单独见面,但是总有正事缠身,根本就走不开。
无论是在山上还是回到军营,他一直都魂牵梦绕,直到方才真真切切的见到人回来。
顾临棠叹口气,他上辈子造了多少孽,这辈子要看上一个女土匪。
“你说戏班子要演五天?”
“啊。”
顾临棠道,“那我们明天去看吧。”
白宝宝不解,“可你明天不是该去军营么?”
顾临棠一脸肃穆的想了一下,他发现军营的事情完全可以推脱给其他同僚,没有任何妨碍。所以他一脸认真的对白宝宝讲,“可我就是想看戏了。”
但是我已经看过了。
这句话白宝宝差点脱口而出,但是她又憋回去了。算了,她能陪沈思看,就也能陪顾临棠看,多看一场能怎样!好电影还能二刷三刷呢!
白宝宝点头答应,“咱们明天一早就去,你先去忙吧,那边还在等你呢,我在这里又不会跑。”
“好。”顾临棠琢磨了一下,抬手捏了捏白宝宝的脸颊,趁着她还手之前转身走向训练场。
就在顾临棠转身离开三五步之后,旁边忽然飞来一支闪着银光的箭,直奔着白宝宝过去。
白宝宝和顾临棠的反应都很快。
白宝宝察觉到危险时,身子一侧尽量躲避要害受伤,但是顾临棠手里的剑已经飞了过来,正斩在箭矢的柳叶尖刃上。长剑和箭矢皆落于泥土里,没让白宝宝受到伤害。
射箭那人是站在靶场上的一个新兵,他手里箭矢没有对准靶子,而是对准了白宝宝。
“你去死吧!”那人手上一松,又是一支箭矢破空而来。
白宝宝手上没带兵器,顾临棠一手揽着白宝宝的腰轻巧躲开,那人已经被其他土匪们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