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阿青觉得有点冷,扭头看到薄西爵阴沉的目光,打了个冷颤,立刻大声说:“太太,这是爵爷让我给您的。啊,不,我的意思是说,这个东西是用处很大。爵爷觉得您可能会需要,所以让我给您的。”
这么别扭的话一看就是后补的。
夏知知也不是听不出来,她敷衍地冲着薄西爵说:“多谢。”
薄西爵:“......”
阿青忽然觉得自己脖子上凉飕飕的。
夏知知冷冷地看着裴宁修,准备把药给他喂进去,忽然又收回手说:“这种药很贵吧?给裴宁修吃太可惜了。万一他等会儿催促,把这个药吐出来自己拿回去研究就有点恶心人。”
刚准备上前给裴宁修强制胃药的阿青:“......”
薄西爵神情冰冷:“你是不敢给他吃这个药吗?”
她有什么不敢的?
为了打消薄西爵的怀疑,夏知知二话不说用手术刀抵住裴宁修的脖子,命令道:“张嘴。”
裴宁修疼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疼,想破口大骂又担心夏知知真的会发疯。
一个能把自己差点弄死的女人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他张开嘴,夏知知把药丢进去,然后仰头对薄西爵说:“你能不能不要疑神疑鬼的,可不可以稍微相信我一点。”
“所以你在勾引他?”薄西爵的话真气人。
夏知知觉得他天生就是来拿捏她的:“拜托,上次他打电话来的时候,你不是就在旁边听着吗?那些污言秽语,你是没听见还是得意失忆症往忘记了?”
裴宁修惊恐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夏知知。
她竟然当着薄西爵的面跟自己打电话!
她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