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忐忑不安地胡思乱想,那人却已经将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悠悠说道:“秀眉弯长,两尾带清,这是有情有义之相;双目修颀而影光神清,可见心中无贼,是正人君子的眼;鼻虽不挑,却丰隆齐根,兰台廷尉俱分明,年寿不高不远,这是豁达容人之相;口平唇齐,两首微仰不垂,足见聪明。
@手机端阅读请登陆.这人面相不错,应该是个好人。”
此人居然也会麻衣相术中的相形术歌诀,呆了半天,然后诧异道:“,居然懂麻衣相术?”
“咦?”那人也奇道:“正是麻衣相术里的相形之术,怎么也懂?”
道:“就是个相士,怎么能不懂?”
他“哈哈”笑道:“原来是同行。”
但刚笑了两声,他的脸色又猛地阴沉下来,喝道:“既然是相士,为什么要做贼!”
“?做贼?”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他却冷笑道:“不说,也知道要干什么,哼!身为相士,却去做贼,这只有一种解释,必然是觊觎那本《义山公录》,是也不是?”
心中一动,暗道:“他居然知道《义山公录》。难道是为了偷《义山公录》才去家的?但是,他为什么要反咬一口,说是贼呢?”
念及此,斟词酌句,道:“不是贼,也不知道什么《义山公录》。”
那人冷哼一声,道:“不是贼,跑到家干什么?”
又是一愣,然后失声说道:“还真是贼喊捉贼!那是家!”
“家?”
那人显然也是一愣,然后疑惑地看了一眼,嘀咕道:“记错了?不会!肯定没记错!难道爹把房子卖了?”
说完,他又问道:“知道陈德是谁不知道?”
没好气地说:“当然知道,那是的义父!”虽然一直叫陈德为德叔,但是却一直当他是的义父。
“的义父?”
那人指着的鼻子,诧异了许久,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愣愣地看着他,不知所措,他笑了半天,才指着自己的鼻子,道:“那知道是谁吗?”
“怎么知道是谁?又没有见过!”
刚说出这句话,忽然心中一动,再一看他的相貌,隐隐中有几分熟悉,细细一思索,忍不住叫道:“是陈成!”
那人不笑了,呆呆地看了片刻,道:“知道?”
零级大神:“不会认错的,德叔让看过的照片!虽然是十多年前拍摄的,和现在不太一样,但是仔细去看的话,还是能看出来,也是德叔的养子!”
陈成,德叔的第一个养子,比大十二岁。
陈成在六岁时就被德叔给收养了,十一年前,陈成二十二岁的时候,告别德叔,出去闯荡,之后便惹了大祸。
十一年前,陈成在外地与人发生口角,对方不知道陈成的身世,骂他是狗娘养的,陈成勃然大怒,出手将那人打了一顿,但陈成是个武痴,自幼习武,力量奇大,又曾经得到过麻衣陈家族长陈弘道三日六相全功的传授,以其超凡的悟性加以修持,本事早已在德叔之上,所以极怒之下,出手根本没有轻重,竟然将对方给失手打死了!
由此,陈成被抓入狱,经过审判,定了个过失致人死亡罪,判了十三年刑。
陈成入狱之后,自觉对不起德叔,更不愿意让德叔知道他的处境,便一直没有跟德叔联系。
陈成在狱中表现良好,因此减了刑,在今年,也就是第十一年头上,便放了出来,但是当陈成出狱时,德叔已经去世了。
陈成出狱之后,并不敢光明正大地回家,但是他实在想念德叔,所以想趁夜里偷偷溜回家,看看德叔,按照他原来的意思,他偷偷回来,不让村子里人知道,看了德叔之后再偷偷离开陈家村,外出闯荡。却不料在房顶上遇上了。
他哪里知道德叔又收养了个义子,而且都已经二十一岁了,他更不知道就是那个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