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一年五月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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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秀拿着薄薄的信纸,看完一遍,又从头到尾,再看了几遍。
然后才慢慢小心将信纸重新折好,放回了信封里。
又将信封上的褶皱轻轻抚平。
苍白的脸上变得有些潮红。
“咚咚咚。”
有敲门声响起。
“秀秀,是我,睡了吗?”
是父亲的声音。
“没有。”她回答道,快速将信件放进了桌子上的一個匣子里。
沈振虎推门进了屋,看到坐在桌前的女儿,自己搬了一个凳子在旁边坐下,柔声道:“在看书呢?”
“没。”
对于女儿的说话方式,他早已习惯,他迟疑了一下,继续柔声说道:“秀秀,东年这孩子,不错的。”